个独立的部落,他是可汗,是突厥的王,却要如此低声下去。
秦禄也看出了些什么,虽然心中仍是不悦,但也不好当面发作,只得冷淡道
“本相等着可汗的答复。”
是夜。
阿史那奎随手将擦完身的毛巾扔在了软塌上。
他赤裸着上身,露出结实紧致的肌肉,性感的背部贯穿着几条浅浅的,已经愈合的伤疤。
他的头发尚未完全擦干,还在往下滴水,有一颗水珠自额间滑落,一路蜿蜒,凝聚在他的下巴上,欲坠不坠。
他的视线转向放在营帐门口的笼子,婴儿手腕粗细的铁丝笼内,关押的正是那只被射中了后腿的灰狼。
原本凝聚他下巴上的水珠随着他这番动作坠落,破碎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分成一颗愈加细小的水珠,顺着若隐若现的腹肌滑向小腹。
阿史那奎拿了件外套,也不扣上,就这么随意的披在肩膀上。
他看着那匹灰狼,眼中盛满了志得意满。
这突厥,还有谁能像他一样活捉住一匹凶残的灰狼
阿史那奎是可汗唯一的汉子,突厥唯一的继承人,众人平日里对他阿谀奉承惯了,难免养的他骄纵暴戾。
阿史那奎给自己倒了一杯马奶酒,嘴唇还没碰到杯子,就被人一巴掌给打落。
酒杯落在厚实华丽的地毯上,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响,打了几个转,酒液无声的渗进了地毯。
阿史那奎一脸愕然,正要抬头去看,就被来人狠狠的抽了一个响亮清脆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