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才圆满,不然就是孤独终生。”
我瞥了一眼范聆歌,想转身离开的,却捕捉到他眼里的疼痛。
下意识握紧了手心,又说出残忍的话。
“第一次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以前被你当成棋子早就练就了很多次恶心的事情,只是差了最后一步而已。经过那天晚上的事,我和沈修白的感情更好了,他爱的是我这个人,不是那一层膜。”
我朝范聆歌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我想你是不会懂的,你没有那个和你相爱的人。”
他眼眸里的疼痛压不住,越来越清晰。
我让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厚,笑的他脸色十分难堪了,才慢悠悠转身走进小区。
不知道为什么,我走每一步就想起和范聆歌的每一个相处画面。
走进楼道站在电梯门口等电梯时,我突然想起有一次我们彼此意识清晰,我差点把自己奉献了出去,而他君子的停止了。
那一回是他陪我去参加设计比赛,设计比赛人太多,导致订不到房间,我们住在同一个房间。
那时候我真心想把自己交出去的,那时候我以为沈修白真的走了,我想余生没有那个少年,我跟谁都是一样,起码范聆歌是个良配。
可现在这个良配,我一点都不想要了至于是为什么,我根本不想去深思,因为怕。
后来的后来,我细细想起范聆歌的时候,我才不得不承认人的心是很可怕的,它不专一、不单纯,是可以在本来装着一个人的时候,再慢慢让另一个人住进去。
多住了一个人,两块番地就会撕扯,到最后自己都不知道哪一个人占得位置多一些,只能麻木的盖住另一方,迷糊自己的心灵。
第二天沈修白中午回来,交给了我一封信和一堆文件,那些文件夹我一看就认出是我当初买的,现在应该在范聆歌手里用。
我把那一堆文件放到一旁,拆开了那封信,信竟然是玲玲写的。
她的信很长,足足有五页,写了很多事,写了当初我们在红棠时的一些事,写她对我妒忌和羡慕,又写了我坐牢的时候,她在红棠一步步趴起来的经历。她说她之所以那么努力,就是希望林玫跟在国外的范聆歌通电话时能提起她,她希望范聆歌知道了会欣慰。
可当她三年后再看见范聆歌的时候,她开心的跑过去跟他打招呼,他竟然花了一分多钟才想起来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