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那么别人就会觉得,我们俩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小娘子误会就误会了,反正小郎君和那个小厮也不在意,没什么大不了的。”
展昭将信将疑,“是这样吗?”
陈耀金搂住他的肩膀笑道:“就是这样!如果我不哭,大官人会给我玉佩吗?小兄弟,好好学着点,将来有用呢!你说这玉佩值多少钱?我们把它卖了,得了钱咱们五五分。”
展昭推开他,“我不要,你自己留着吧!”
他们在书房里等了一会儿,展大官人这才提着灯笼进来。
陈耀金非常有眼色地接过灯笼,把蜡烛吹熄,顺手把玉佩还给展大官人。“大官人,这太贵重了,小的不敢收。”
大官人调侃道:“怎么?现在不想哭了?这玉佩送了你就是你的,哪有收回来的道理,拿着玩吧!”
陈耀金这才把玉佩收了下来,“小的多谢大官人赏赐。”
展大官人坐在巨大的书案后面,他郑重地问展昭:“昭儿,白天你们做什么去了?我可不信你突然出府就是为了掏鸟蛋。”
“爹,我们跟踪欧阳冰舞去了。”
展昭把白天的事详细地讲了一遍,“爹,无缘无故的,欧阳冰舞不会去那种地方,她一定是见什么人去了。我们应该去倚红楼好好查一查。”
展大官人冷笑,“行事鬼祟,一肚子肮脏心思,她除了一张脸,没随她爹娘一丁点好处。怪不得她知道什么是分桃断袖,一定是从倚红楼学来的腌臜东西!”
“爹,要不要审一审她?”
展大官人没把欧阳冰舞放在心上,“不必,一个小丫头而已,翻不起什么大浪,估计是图新鲜才去的那种地方。明天我去请几个老师教她针织女红,女戒女则,省得她那么闲,到处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