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水的事,反倒听话地点点头,就差在脸上写着“乖巧”二字了。
倒三角眼一副不太习惯的样子,拿回自己的外套,走出楼道时忍不住喃喃自语,“该不会是酒还没醒吧,这么听话?”
两个女生的屋子东西摆放凌乱,白希萝看着自己无处下脚的床,只能先从乱成一团的化妆桌上找到卸妆以及护肤的东西,端着盆去走廊尽头的带镜子的水池边把浓妆都卸了。
她摸着自己的脸,镜子陌生的女孩子也摸着自己的脸,没有妆容的脸盘还有几分年轻人的稚嫩,肌肤仿佛能掐出水来。蜜色的大波浪长发披散至腰间,发质很好,就是发型有些过于成熟了,小姑娘很难驾驭住这种成熟性感风。
不过,小姑娘真上镜,这张脸天生就是为大荧屏所生的。唯一的缺点恐怕就是太明艳了些,风格特质比较明显,容易被限制戏路。
白希萝忽地扶额失笑,自己怎么又犯起了职业病?
实在是南柯一梦,总觉得不够现实,看着镜子里的脸总以为是别人。她已经死去五年了,突然又活了过来,到底是什么缘由让自己死而复生?平白得来的生命,叫人眷恋,也叫人不安。
天色已经晚了,白希萝身体实在困乏疲劳,将床铺简单地拾掇出能躺人的位置,吃了药,换了件长t恤当睡裙就躺下睡过去了。她哪里会想到,她在这张床上呆的时间,也只有这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