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最后瞥一眼杳杳,才转身离去。
后来,杳杳专门叫了人照顾瑶草,还亲自过去探望她的伤势。
瑶草被打得趴在床上,使劲抹眼泪,哭得很是伤心欲绝。
杳杳万分歉疚,皱着眉,上去坐在床边,小声安慰道:“若不是我不听劝告,也不会连累你挨打,你别哭了。”
瑶草抹了眼泪,抽泣道:“公主不必自责,奴婢今日差点把公主弄丢,活该受罚,我也不是因为挨打了哭,是因为,今日出门,不小心把父亲留给我的遗物丢了,现在想想,肯定是被那个大婶给偷了,呜呜……”
听说瑶草的父亲是大魏人士,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出去一趟,还害得瑶草丢了那么重要的东西,杳杳愈发自责。
瑶草杖责受的伤怎么也要养几日才能好,暂且就叫了那徐尚仪过来每日跟着杳杳传话,徐尚仪之前受罚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总比瑶草起不来床要好。
不过,正好杳杳来了月事,便在府上装病,整日把自己关在屋里,足不出户,宫里也不去了。
萧璟还以为她当真病了,叫人请了御医回来给她诊治,还问:“王妃这是什么病?”偷跑出去玩染的?
御医一边写着方子,一边眉眼含笑回答:“娘娘无碍,按照卑职的方子熬些糖水喝了就能好些。”
萧璟还不解的撇眉,什么病喝糖水就可以了?
晚墨看他家殿下那一脸疑惑的模样,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说道:“就是,女子……月事。”
萧璟握拳掩嘴,轻咳了两声。
随后叫人去熬了糖水,端来给杳杳喝,可是杳杳死活不肯喝。
萧璟亲自端着糖水过去床边,给杳杳递了上去,命令的口气道:“起来,趁热喝。”
杳杳因为萧璟打了瑶草还有些赌气,脸色微微发白,正躺在床榻上,装病装得半死不活。
见她不理人,萧璟眉头一皱,一把抓着她的胳膊,把她从床榻上拖拽起来坐着,在将汤碗递了上去。
杳杳被迫起来,却把脖子往后缩,不想喝这碗药,毕竟她又没病,乱喝药喝死了怎么办。
萧璟坐到床沿,拿起勺子,盛出一勺,淡然解释:“这是红糖水,甜的。”
杳杳觉得他是想骗人喝,小时候母后骗她吃药也老说是甜的。
看杳杳不动,萧璟拧起了眉头,没好气道道:“难道还要本王喂你不成?”
萧璟似乎很不情愿,将一勺子糖水送到杳杳唇边,喂她,可是杳杳嘴唇咬得死死的,并没有愿意喝的意思。
她竟然不给面子?萧璟目光一冷,威胁道:“你不肯喝,信不信本王从鼻子眼睛给你灌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