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是大夫呀,你不跟大夫说说情况,大夫怎么给你调理?难道要一直疼下去,一直疼一辈子?”顾尘本来想打趣她,这就不好意思了,她可是连云染赤身裸体的模样都看过的人,怎么连问几个问题都不行了呢?但是看着云染的脸色,顾尘愣是没敢问出口,仿佛她要是这么问了,就会发生一些她难以掌控的微妙变化,虽然眼下的顾尘并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事,但她知道,那是很危险的!
云染别过脸不看顾尘,空气一瞬间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听她低声说道:“有时候三月,有时候大半年,有时候一个月来两三次,都不太准。量不多,颜色有些暗。你还想问什么?”说到最后竟然还多了一些小女儿赌气一般的情态。
顾尘望着她绯红的耳朵尖,忽然有些不忍。她自幼便失去母亲,身边又没有女性长辈教导,对于这种私密的事儿,觉得难以启齿也是正常的,顾尘叹了口气,伸手捏着她的手腕,把人又给拽了过来:“不问什么,我脉还没把完呢。”
云染自小吃药,算是药罐子里泡大的,这要吃多了,当然是有影响的,月经不调只能算是一小部分了,顾尘写好了方子吹干了墨交给小丫鬟,让她照着方子熬药:“附子量大,你先煎一副看看效果。”
然后才拿出了怀里的那封信:“路过给你送封信。”
云染看着那信封上的封蜡就知道是相国公那边来的信,伸手接了过来,又望了顾尘一眼:“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郡主殿下当真是好手段,能拢得当朝相国都为你办事,厉害得很。”顾尘语气微凉:“想必那文公子,也是你早就定下的棋子吧?这婚事成不成都是你一句话的事儿,云染我还真是小瞧了你。”
“不愧是探月阁阁主,足智多谋,在下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