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他。

    沈衔看到他泛红的眼睛，皱了皱眉，伸手轻轻碰住了他的脸，用大拇指温柔的滑过他的眼角。

    “哭了？”

    范元不悦的拍开了他的手，侧开了通红的脸，闪躲着他的目光，脸上的隐忍着情绪，也不知是羞怯还是气愤。

    沈衔一愣，眉头紧皱，脑子突然一阵抽疼，几秒后，那对死气沉沉的黑眸里恢复了清明，呆愣的看着眼前衣冠不整的范元。

    范元见他没有在动他，默默的整理起了衣服。

    狼崽子却像变了一个人，站在他跟前大口的喘着粗气，伸出了颤抖手，红着眼问：“哥哥……我……”

    范元挥开了他的手，冷冷道：“别碰我。”

    言罢，他大力打开门走了，剩下沈衔一个人愣在原地。

    沈衔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久久回不过神，回过神时，气不过，砸起了天台上的杂物。

    地上散乱着凌乱的杂物和垃圾。

    一块被遗弃的镜子被他一拳打碎。

    沈衔痛苦的俊脸出现在镜子里，他看起来非常懊恼，喃喃自语：“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镜子里那张俊脸忽然沉了下来，在镜子里勾起了锋利的唇线，邪笑道：“没什么。只是帮你做了你一直不敢做的事情而已。”

    “滚……”

    “滚？呵……你刚才不也很享受么？不然……你早就出来了不是么？”

    “闭嘴。”

    镜子里的沈衔阴测测笑了笑：“用不了多久，你还是会需要我的。就像我们需要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