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丑:“嗯?”
帝休说:“别拽了,裤子要掉了。”
白丑:“我不介意没有床。”
帝休:“那你介不介意有人看还不买票呢?”
白丑眯眼,偏头望向树后躲躲藏藏的某人。
半响,钱途扭扭捏捏的出来了,宛如要上花轿的姑娘,“我就路过…”谁知道在他辛辛苦苦打听案子的时候,这俩人在这你侬我侬,还要露天席地那啥…回屋里不行吗?
帝休见他一脸扭曲,兴奋夹杂着鄙视还有几分小心翼翼,仿佛怕挨揍一样,便问:“打探到什么了?”
钱途一屁股坐在水边,一脸兴奋,“方夫人绝对是凶手!”
白丑说:“理由?”
“这得从头说起,之前我听到方老爷方夫人吵架,我就偷摸的上了房梁。”钱途说到这停了,看着俩人。
帝休很给面子的问:“他俩说什么了?”
钱途说:“说方老爷偏心,方聘婷醒了后,方老头一直陪女儿,有时候晚上回来都直接睡书房,对儿子漠不关心,昨晚那小孩儿发烧,方老头恰好还不在家,听说给方小姐去寺庙求平安福了,然后早晨方老头回来,方夫人就阴阳怪气,反正是说了不少方聘婷的坏话,俩人就吵起来了。”
白丑听了之后说:“向来是听说重男轻女,还是第一次看见重女轻男,难不成那小儿子不是他的种?”
帝休摇头,“二人是父子。”
“那就是赤果果的偏心了。”白丑问钱途,“然后呢?这就是你兴奋的点?”
“然后等方老爷走后,方夫人从床板下拿出个破布做的娃娃,上面用纸贴着生辰八字,方夫人一边用针扎布娃娃,一边还念叨什么神婆保佑方聘婷早死。”
白丑意外,“她接触过神婆?”
“所以凶手应该是她吧。”钱途看着面前的两人问。
帝住道:“她已经用巫蛊术在诅咒方聘婷了,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用指甲呢?”
钱途说:“也许是双管齐下?”
白丑摇头,“如果你只偷啃了苹果的一半,也许不会有人发现,如果啃了两个一半,那么被发现的利率会更大,方夫人从卖唱的爬到方夫人的身份,不会是蠢的,更何况,要是方夫人二次动手,问那个神婆讨个能要人命的,不是会更快吗?”
钱途失望,“那我这个发现没用了?”
帝休说:“不,你排除了一个人。”
白丑望着远处的两个人,喃喃道:“我有一个想法,也许我最初的猜测是对的。”
“方庆元一会儿离开,钱途你就跟上去,愤怒的人总会失去理智,也许我们能发现什么。”
“没问题,跟踪偷听我擅长。”钱途问:“那你俩呢?”
远处的人一步三回头的离开,白丑说:“我们去跟着孙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