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两个人答应不答应,乐呵呵的去择菜做饭,看见前后左右院的邻居,就故作矜持的给人家说两位大师多么有能耐,救了方老爷的闺女,还和他家儿子是朋友。
“你别是吹牛,那俩人那么年轻,不像和尚,也不像道士,真有那么厉害?”
“人家是什么人,哪是你们这些泥巴腿子能看的透的,再说了,厉不厉害,你不打听打听,方老爷那闺女,早好了。”孙母装腔拿调的说。
字男人讨好的笑着,“听说是三两下就把那恶鬼给抓了,孙大娘,你看,能不能求求大师到我家也看看,我儿子最近老是睡不好,别是让什么东西给缠上了。”
孙大妈说:“你那儿子就是不想去学堂作出来的,不过,我倒是可以和我儿子说说,让大师给你看看。”
男子一听,顿时好话一箩筐不要钱的撒,“孙章就是有出息,不但认识那么有本事的朋友,文采又好,出类拔萃,等到秋闱再得中,那可就是举人老爷了,又有方小姐那样的大家闺秀做娘子,咱们这些人谁能比的了?是不是?”
孙章在屋子里都听的清清楚楚,遑论是另外两个人,顿时有些无地自容,尴尬万分,“我……我们出去走走吧。”
“无事。”
帝休倒是不在意,家长里短,闲话家常,更多了生活的气息,也看得出来,孙章是他母亲的骄傲。
“屋子里热,门口的树下凉爽些。”
孙章可不能让两位客人听这些,赶忙抱着桌子,拎着茶壶帝休上前帮他拿着碗,几个人去了大门口的树下,摆好桌子沏上茶,孙章又取来个棋盘摆上。
清风徐徐,树下承荫,倒是享受。
白丑一看黑白两子,就躲到一边,这玩意儿他活着的时候就学不会,帝休倒是喜欢,帝空山一共就他俩,帝休曾经手把手教他下,他也只顾着看手。
孙章还没从刚才的尴尬走出来,没看出白丑躲着棋盘,下意识问:“白大师的棋艺如何?”
帝休捻起黑子,落在棋盘上说道:“说他是臭棋篓子都是夸他,他也只能分得清黑棋和白棋。”
白丑瞥了他一眼,“明明是师傅不会教,不然怎么会教了十年还没教会。”
帝休抬手示意孙章落子,一边道:“只听说过蠢徒弟,可没听说过笨师傅。”
“那就是你教的不尽心。”
帝休把玩着一枚棋子,说:“手把手的教你,你都学不会,你吃饭也没见我嘴对嘴的喂,也学会了。”
白丑斜睨着他,目挑眉语,“你要是肯嘴对嘴的教我,也许我早就学会下棋了。”
帝休似笑非笑道:“那你还有心思下棋?”
白丑眼神意味深长,“没试试怎么知道呢。”
“不试。”
孙采薇换好了衣服迫不及待的出来看某人,刚好听到了这些,她懵懵懂懂的想,这俩人说什么呢?
白丑说完打着伞向别处走去,走前背着手冲几人挥了挥手。
孙章还沉浸在刚才二人斗牙拌齿的对话里,下意识回了白丑的挥手,却看见帝休反而向空中抛起一枚棋子,棋子迅速变大,刚好遮挡住了头顶。
哗啦啦!
孙章被四处下落的树叶吓了一跳,本能的站起身又磕到棋子,脑门一疼,捂着脑袋又跌坐了回去。
等树叶落完,棋子俯仰之间已然缩小,刚好落在棋盘中央。
还未入秋,树叶怎地就落了?可是有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