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浑身一个激灵,更可怕的是,他居然开始动手脱我的上衣,吓得我说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你干嘛”
他没回答,把我翻过来摁在床上,手指在脊梁上的咒抚过。
“我帮你驱散它。”说完他的手亮起了圣光。
“不不不不,别别别啊啊啊啊啊啊”没能阻止他,圣光进入我的皮肤,和身体里的另一股力量撞了个正着。
灵魂像是被撕裂般地疼痛,痛到了极致,也顾不上他是谁了,跳起来狠狠地踹了他一脚,然后一头撞在了床头柜上,叫得撕心裂肺又跌倒在了地上。
显然没想到会有这么大反应,他过来还想碰我,被我拼命摇头挡住了,颤抖着告诉他“我已经受不了白魔法了,你再碰我,我会死。”
他立刻收敛了身上的魔力,伸手来抱我。
他把我搬到床上,翻过来,背上的咒正在疯狂扭曲着生长,我现在脸上的表情也在扭曲抽搐,咬着牙齿想挺过去,不停地给自己暗示,坚持住能过去的能过去的
在过去的一百多年里,每一个这样的夜晚都靠暗示挺过去了。
身后有个温度压了上来,他抱着我,却无能为力。
这个咒是他下的。
每一个罪人都会被他施以灵魂上的酷刑,当初他是手下留情了,下的咒很轻,轻到我自己都可以驱散,可是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咒就生长在了灵魂里,当痛到再也受不了的时候却没有能力去驱散它了。
自作孽不可活啊,让我矫情,真的是活该。
脑子里乱成了一片,以前的事情像一锅滚烫的开水在脑海里沸腾,直到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床单上湿了一片,全是我留的汗,旁边站着的精灵立刻动了。
他居然赤裸地站了一宿。
他拿着一杯热过的魔牛奶递过来。
惊讶于这位大爷居然会热牛奶了,不过转念一想,这么多年来受得了他这么鸡毛还无怨无悔地服侍他的估计也只有我了,我走了,他也不是那么好过的。
但我没有喝,我习惯了不喝不信任的人递过来的任何东西。
把杯子接过来就放下了,站起来走到镜子前,转身一看,托这位大爷的洪福,那咒被刺激得又长了一截,快到最后一节脊梁骨上了。
他走过来抱住我问道“好点了吗”
他不会安慰人,一点都不会,以前他每次发脾气完了,私底下都会抱着他,直到他心情好起来。
他以为我也吃这一套
推开他,去阳台收他的法袍,他居然又步步紧跟,吓得赶紧把他拦住“老板,你对我坦诚相见就算了,难道说想让这个小镇的人都欣赏到你的裸体吗”
他这才停下了,语气里居然有点委屈“为师想帮你做点什么。”
“别别别,您老实坐着就好了。”不埋怨是假的,要不是这位大爷多事,我也不至于疼成这样。
他知道在怪他,往后退了退,站在窗帘旁边,等我把衣服给他收下来。
他穿上以后,坐在饭桌前看我吃早饭,等吃完了擦嘴的时候他才开口“天界一定有办法处理的,你跟我回去,我一定驱散掉它,你身上的伤也能痊愈。”
这人还不放弃啊
“这么跟你说吧。”我叹了口气,决定彻底打消他这个念头“不可能回去了,不止是不愿意,我的身体也支撑不了,当初为了在炼狱里活下去,我吞了炼狱的魔晶,差点爆裂而亡,好不容易挺过来了,但身体里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