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薄,从九品官,呵”李斯笑了,心道,他们家大当家还是皇子呢,一个小小的师爷,还敢在他面前叫嚣,“既然如此,那主薄大人,那还请您等着,什么时候县令大人过来救您的时候,您再对我们叫嚣可好?毕竟,您现在可是阶下囚,做人啊,有时候就是得认命,如今落了难,还这么嚣张,真怀疑您是这么坐上这个从九品官员的”,李斯觉得可笑。
“你......”师爷气得浑身发抖,怒视着李斯。
李斯完全不把这个师爷当回事儿,而是对这群俘虏道:“我们当家的心善,知道你们,大多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虽然一时蒙蔽,上山来打我们,到底情有可原,我们呢,不虐待俘虏的,来人,给他们喂一下食物和水,别饿死了,当然,这位不屈的师爷就算了,想必,这位师爷铮铮傲骨,不会吃我们贼寇的食物的”。
“是”从李斯身后出来了十个妇人,年纪都挺大了,每个人手上都端了一个盆,另外一只手还提了一通水,盆中放着红薯,妇人给俘虏喂一个红薯,喂一碗水,便下去照顾另外一个人了,期间,没有给任何一个俘虏解开身上的绳子。
至于为什么不肯解开绳子,毕竟,这里房屋紧张,他们并没有见建牢房,而且,就这里的牢房,建起也不牢固,万一跑了怎么办?好不容易有这么多士兵,朱七七怎么可能还会让人跑,不如就让他们在演武场,不解开绳子,让人看守,量他们也没办法逃跑。
如今岭南已经到了十二月份,前段时间冷了半个月,如今,温度倒是上来了,白天有十几二十度,晚上温度会低一点,但是,这么多人,大多是壮年,靠在一起取暖,一晚上还是能熬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