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少女，还有年纪更小的小孩子，他们瞪大了眼睛盯着白宁看，过了一会，一个脸上有疤，瘦的要命却又凶巴巴的男孩子说：“要你管啊！”他的肚子却咕咕叫着，非常不给面子，疤脸小男孩脸红了。

    白宁没有理他，而是对赤尾族长说：“如果强行迁徙，你们要再飞三百公里才能勉强找到一片无主之地，但那里未必安全，而且幼崽也无法再支撑那么长时间。我的提议是，你们留在这里，和我们一样劳动，享受和我们一样的饮食住宿待遇，等到了明年开春，你们要离开这里飞往北方，我们也绝不强留。”

    赤尾族长沉吟，他觉得昨天对方既然没有杀死他们，那么可能的确是没有恶意的，他的族人们还要反抗，然而白宁却已经看出了他们的犹豫，他挥挥手让队伍最后面推着小推车送食物的炊事员到最前面来，掀开小推车的盖子。

    下面冒着热气，全是一碗一碗的白米粥和剥好切开白煮蛋，旁边的小菜散发咸香，比他们吃的从盐湖里晒干的盐巴要干净得多。

    这在白宁看来，是最简易的食物，但在长期飞行，都没有怎么好好进食过得赤雁族看来，这就是最美味的食物了。

    尤其是——“蛋！蛋！妈妈我想吃蛋！”一个被抱着的看起来有五六岁的小女孩大声说：“我好久没有吃过蛋啦！”

    她妈妈赶紧捂住她的嘴，紧张地看着族长，她是很想留在这里的……她是一名坚强的女战士，但也深知她的孩子没有那么坚强，五六岁的小孩子，很容易就会饿死了。

    赤尾族长盯着这个诱惑的小推车，他的儿子，那个凶巴巴的小男孩也“咕嘟”咽了一口口水。

    白宁说：“我可以保证，你们的工作不会太多，也不会太难，还会有师傅带——你们不会认为自己连这都学不会吧？”

    他不加最后一句还好，这反问句一出来，赤雁族那真是受不了了。

    赤尾族长哼了一声：“谁说我们学不会！”他们嘎嘎地表示同意白宁的说法了，然后一个个就往小车里面伸手，想把煮蛋拿出来给幼崽们吃，白宁此刻却没有刚刚那么温和，眼瞅着他们被钓上钩了，就露出了冷酷的一面：“都去洗手，快点，不讲卫生的人没饭吃。”

    赤雁族众人纷纷表示“嘎嘎！”“那么多事！”但他们却早已满脑子食物无心反抗，被带着排成队去养鸭场旁边的休息室洗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