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太太:“哥弟恋更美妙啊,反正试试又没什么损失。”
暮青:“……”
李太太在一旁从目瞪口呆变成若有所思,她好像学到了什么,有了什么主意,这让暮青更加头疼。
他知道他的村民是确实挺关心他的感情问题,关心归关心,可他不想被拉郎配啊。
“我还要去白家,就先不聊天了。”暮青落荒而逃。
左太太在他身后喊着:“左鸿羽这两天就回来了,不如村长带他去看梅花?”
暮青的步伐好像更快了,左太太毫不在意,甚至感觉很有戏,村长这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吧,也是啊,村长这么大都没交过男朋友的。
就是这样才要更猛烈一点才行啊,所谓烈女怕缠郎,用在村长这样的清冷的人身上也是一样的。
白家人除了白兮,可没左太太这样的好心情,在暮青面前都有些紧张。
白太太有些担心,去接白酌水的司机一个人回来,本来白酌水来不来他们也无所谓,这么多年,他们已经习惯白酌水跟家里的冷淡,可是早上村长专门提起他。
他们也没想到,二十多年了,村长竟然还记得白酌水。
“到了村里又离开了吗?”暮青有些遗憾,没能见到当年那个孩子。
他还记得那个孩子在自己怀里缩成一小团,眼泪像玉珠一样扑簌簌向下掉的样子,那时候自己给他擦着眼泪,心里软成一滩春水,想着一定要让他健康成长。
可惜自己食言了,那时候他有事离开村子,几年后再回来,小孩因为逆天的智商,已经被送到国外特殊学校学习。
“反正以后还能见到。”暮青说:“不知道再见面的时候,他还记不记得我。”
“记得的记得的,村长在他心里可能比我们还重要。”白太太说。
暮青没当真,那时候孩子还太小,他不指望他还能记得自己,不过他对白太太说:“他很爱你,很爱很爱。”
他记得第一次看到那个孩子的时候,那时候白太太和白先生刚从来国外回来,他们很年轻,有一腔献身生物医学研究的热血,那个孩子就被一个年轻的保姆带着。
自己在院子的最高处画画,正好就可以透过白家的窗子看到屋子里的孩子。
那个孩子乖得不得了,甚至一整天都不会弄出什么动静,只会乖乖地坐在空旷的房子里,一个人玩着玩具,安安静静地把玩具拆了又装上,和村里其他孩子完全不一样。
因为有孩子,房子里没有什么可能会绊倒孩子的硬物,整个房间里冰冷空旷,唯一带些温度的可能就是地板上铺着的柔软的地毯。
这让暮青皱起眉头,连续两天他都看到那个孩子一个人在玩玩具,玩上几个小时,觉得孤单了,会抬起头呆呆地看着高高的柜子上放着的爸爸妈妈的婚纱照。
他也不说话,就盯着那张照片看,看很久之后,再继续安静地玩玩具。
而他的爸爸妈妈好像从没进来看过他,哪怕在暮青知道他们在家的时间段。
第三天,孩子盯着婚纱照看了很久后,用自己的的玩具组装成一个杆子,费力地用杆子去戳柜子上的婚纱照。
那个柜子很高,小孩很费力地一次次用杆子移动着婚纱照,他的身体好像不太好,一次两次就气喘吁吁,好几次都没够到婚纱照,可是他依然没放弃。
他的行动被年轻漂亮的保姆看到,保姆敷着面膜,来到房间里,拿走那个歪歪曲曲还很短的杆子。
当时保姆正好背对着他,孩子又极为瘦小,暮青一时没看到保姆和孩子在做什么,因为一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