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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5
    次奥,老子这么一个人畜无欺的小可爱,战战兢兢只想做只长命米虫,居然还总有人几次三番地要行刺老子!

    回到月下轩,温钰的心情丧透了。突如其来的大雨倾盆,他只觉得这是天地也为自己痛哭,一时间伤感的几乎要五体投地。

    “为什么,为什么总有刁民想害朕!?”

    温钰终于忍不住擂着桌面,中二气十足地恨声道。有人在外嗟叹着应声。

    “只因陛下拥天下至尊,故而遭怀璧之罪。”

    月下轩的门呀的推开,一人从廊上阖伞进来。

    是陆桓楚。

    什么天下至尊怀璧之罪,这么文绉绉无非是说老子坐着帝位,多的是人想把老子拽下去呗!快快,有想做皇帝的站出来,老子这就把帝位禅让给他!

    心中虽疯狂吐槽,温钰却不得不把脸上神情镇定下来。他深吸口气。

    “世子今日不是去见父老么?”

    “是。但臣听说陛下遇险,立即就回来了。”

    风行营的头头,情报消息当然快。以这脚程计算,陆桓楚是在温钰一离开望鹤楼就收到有人行刺的消息了。

    “怎样,查出来没?意图谋害朕的女人是什么来历?捉到没有?”心情太丧,温钰没与陆桓楚过多废话,单刀直入地立即就问。

    世子回道:“那是个永兴坊的舞姬,作乐舞胡旋已有两年了,名声很大人气很高,不少王孙公子都去捧她。但奇怪的是当风行营追上白象拿她,她却不见了。”

    “不见了?”温钰瞪大了眼:“这么个大活人,怎么会突然不见,难道她还能飞了不成。”

    “正是飞了。当时路上围堵的人太多,我们慢了一步。”陆桓楚叹了口气:“白象转过望鹤楼后忽然出现飞天影像,引着那女子腾空而去。围观者只当又是戏法,欢声雷动,竟没人看到那女子去了哪里。”

    “后来天降大雨,幻术痕迹被冲刷得干干净净,就丝毫找不到那女子的踪迹了。她也没有再回永兴坊。”

    “追踪不到她,是因为恰好下了这场大雨么?”

    温钰看向窗外乌压压的天。天色阴郁,滚滚浓云笼罩着枫林御苑。这雨是突然下起来的,而在清晨他与舒无畏离开行宫时,天还是无一丝云彩的碧蓝。

    所以这场大雨,其实出自人为?

    “在我大乾,谁能呼风唤雨?”

    天子的声音忽然冰冷。陆桓楚低下了头:“臣是凡人。此等问题,陛下该问国师。”

    在《壮哉乾元》设定里,神殿群巫中的灵力至高者有呼风唤雨的本事,国师就是大乾群巫的首领。

    陆桓楚话中映射是再明显不过了。于是天子再问:“那支浑脱舞队本来打算去哪?”

    轻声一哂,陆桓楚答:“国师府。”

    温钰静了半晌,突然啪的一声,将一方砚台狠狠砸向地下。

    砚台碎了,月下轩内不多的宫人噤若寒蝉。温钰紧握着拳,牙关紧咬,身上微微颤抖。他自穿过来后就与世事无争,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真的血性全无。一再退让无非担心重蹈顺德帝的覆辙,可即便他一让再让,那些獠牙依旧是伸到喉边了。

    “陛下……”陆桓楚看了看他,终是俯下身去拾捡破砚残片。他捡的很慢,当最后一片拾起来时,温钰的心绪也终于平复了。

    “一个舞姬有何本事?陛下恰好微服出游,浑脱舞队恰好路过,背后必然有主谋。陛下如此动怒——”陆桓楚顿了顿,才意味深长地说:“是否已意有所指?”

    你这密探头子,是想要我说出什么?

    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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