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乖巧地回答:“喵。”
拉温妮气得翻白眼。
“来吧温妮,既然你都跟到这儿了。”弗雷德边说边将背后的门推开,坏笑着说,“那就来参观一下我们‘罪恶的实验室’吧。”
“不许叫我的——”
“行行行,贝福特,进来看看吗?”
拉温妮狐疑地挑起眉毛:“你不怕我现在就去叫费尔奇先生来吗?”
“你当然不会。”弗雷德干脆往前大跨一步,拉住了她的手腕,稍微用力就把她拽了进去,“因为你可是我们的从犯。”
“啊?”
拉温妮踉跄了一步,木门在她身后合上,自动落锁。
她熟练地挣脱他的手,后退了一步,开始观察自己所处的位置。
那是一个非常小的房间,墙壁上挂着几排陈旧的飞天扫帚,似乎是一个被遗忘的破损扫帚储存室。房间里满是灰尘和蛛网,只有中间那两张堆满了书本和坩埚的桌子还算干净——并且它们恐怕马上也要变得不干净了——因为拉温妮注意到其中一个坩埚已经开始沸腾,缺少搅拌的魔药争先恐后地往外跳。
她下意识地赶过去,拿玻璃棒快速地搅拌了几下——魔药的泡沫微微散去,翻滚得不那么剧烈了。
“这是什么药水?不能让它继续沸腾下去,会爆炸的。”她一边继续搅拌一边皱起眉,“把火灭掉或者加新的材料进去。喂!你!做点什么!”
“哦!”费雷德像是刚睡醒似的,赶紧弯下腰将坩埚下的火灭掉,一边嘀咕说,“它不该反应这么剧烈,或许是哪种草药放太多了。”
说完,他按着桌子直起身,这个动作让他以一个极近的距离看到了拉温妮的眼睛。
他的眼神涣散了一瞬,然后说:“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拿着药剂站在坩埚前的样子真的非常性感?”
“我恐怕你这句话属于恶劣的性-骚扰,韦斯莱,”拉温妮认真地看着他,“我现在即使把这锅药水泼在你脸上也属于正当防卫。”
弗雷德没羞没臊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