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称——然后你就能再自由两年。而我,只需要从中获得一点小小的利益,比如说,如果我在学校遇到什么麻烦,你需要无条件地向我提供帮助什么的。”
“你是个什么?男-妓吗?”拉温妮毫不留情地讽刺,“巴赫曼先生知不知道他的儿子这么有出息?”
“……温妮亲爱的,嘴巴这么毒是不会有男孩子喜欢的。”阿道夫扯了扯嘴角,假笑道,“怪不得会被拉出来相亲了,可怜的贝福特夫人,一定还不知道她‘乖巧的’女儿在学校是个怎样的狠角色。”
“得了吧,你自己不也是被爸爸拉出来相亲,我们半斤八两。”
“不不,我跟你不一样。”阿道夫加深了那个笑容,得意地说,“我爸爸可不在乎我同时跟多少女□□往,只要结婚的时候能带回一个他满意的对象就足够了。”
“……渣男。”
“谢谢夸奖。”
巴赫曼先生送给他们的观赛座位是位于顶层的包厢,直到走到包厢门口,拉温妮的脸色才稍微好看一些。
毕竟她这么隆重打扮,对方要是敢把她带去那种拥挤脏乱的普通看台,她估计会扭头就走——想来一个能入得了贝福特夫人法眼的家族也不可能做出那种事。
然而在踏进包厢的瞬间,拉温妮却看见了一个,不对,是几个真正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地方的人。
“冲啊!爱尔兰!”弗雷德当时正跟着自家弟弟一起嗷嗷吼着闹气氛,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似的,忽然转过头。
和拉温妮的视线狠狠撞到了一起。
拉温妮目瞪口呆地看着第一排座位上那满满一排的红头发,简直像看到了噩梦。
从她出现的那一刻开始,弗雷德的眼睛就一直死死地盯着她。
拉温妮紧张得要命,又不敢出声,只能皱起眉头冲他眨了眨眼睛。
也不知道弗雷德有没有看懂她的信号,他的视线开始慢慢下移,落到她的左手上——她那只还挽着阿道夫手臂的左手。
那道视线像是一条火舌,烫到了拉温妮的皮肤。她迅速缩回手,然后假装若无其事地跟在妈妈后面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安静地坐下,垂下眼睛谁也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