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森的语气说:“你会知道的,总有一天。”她看一眼墙上的挂钟,接着道:“你该回去了,你该想想怎么跟毕忠良解释出来了这么久。还有,这个扣子。”说着,她从口袋里捞出扣子掷进唐山海手心,唐山海握紧了扣子再跟岳绮罗道一声谢便往行动处赶。
是夜,唐山海躺在沙发上觉得胸口烫得慌。他感觉胸口越来越烫越来越烫,最后竟像是烧了起来。“腾”地一下,他按住胸口坐了起来,胸口的灼烧感并没有减轻。
他坐在黑暗里迷茫了好一阵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魂魄,想起来:哦,他是在家里睡觉。然后他又迷迷糊糊地觉得脑海里有什么东西闪过,他使劲想要抓住它。
他刚才,是不是又做梦了?
他好像看到绮罗脏兮兮像只花猫一样站在他面前,可怜巴巴地说自己很久没有吃饭了。
果然是在做梦,绮罗爱干净不会跟小乞丐一样。唐山海揉揉太阳穴深呼吸一口气,他又梦到这些古怪的事了。他几乎可以确定,梦里总是出现的女子就是绮罗,可是他是谁?在梦里,他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谁,有时候更是个看客。
他和绮罗到底有何渊源,张显宗又是谁?唐山海感觉脑中一团浆糊,又觉得思绪轻飘飘的不知道游荡在哪里,他的胸口又加倍地烧灼疼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