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孤知道。太傅即是心疼,就抱抱孤。”殷鹤说完便满怀期待的望着谢客容。
殷鹤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更加渴望能够与谢客容有肢体上的接触,哪怕是相拥在一起什么也不做,殷鹤都能觉得比往日愉悦上几分。
但是殷鹤喜欢,谢客容不喜欢,每次基本都是以不合规矩或有伤风化的借口婉拒,并且附上长篇大论的教导。后来渐渐地,殷鹤为了避免听他念经书似得教诲,很自觉的安分了不少。
谢客容叹了口气,“您都多大了,怎么还要臣抱。”
话是这么说,但谢客容还是伸出手,展开了双臂。
只是没等主动迎上去,殷鹤便先一步扑了进来,死死的扣住谢客容的腰,勒的他差点儿喘不过气来。
“太傅。”殷鹤说着将手又往下移了些许,见着谢客容下意识的挣扎,又加大力道将他按在了原地。
谢客容自然是意识到这个动作不妥,却偏偏又挣脱不开。毕竟现在殷鹤已经不是那个一只手能抱起来的小孩子了,再加上常年再校场上的训练,力气早就大了谢客容这个文弱书生不知道多少倍。
然而谢客容刚想开口,却见着眼前人奇迹般的将手松开了。最终谢客容还是把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给咽了回去。
“时辰不早了,臣也该离开了。殿下多保重。”谢客容说完赶忙往后退了两步,与殷鹤拉开了距离。
殷鹤没再留他,只是多叮嘱了两句,便放他走了。
谢客容从暗道爬出去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见着周围没人,谢客容才敢悄悄的钻了出来。溜回偏殿将自己这一身泥泞换了下来,重新收拾洗漱好。除了手指间一时间清洗不干净的淤泥之外,完全看不出方才谢客容出去干了什么。
要是搁刚进东宫的时候,说什么栽赃陷害,谢客容打死都不愿意做。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一次又一次撞壁之后,以前在书塾学得那些道德伦理也渐渐的抛在脑后。不先下手为强,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不过方才见着殷鹤脸上的伤痕,到也真的是痛心。然而再是痛心也不过是一时了,殷鹤谢客容很清楚,要是接下来的事情自己处理不当,后面想必会有更加痛心的事情等着他。
公主被安置在了一所里东宫不远的宫殿,言外之意也便是方便二人交流。虽说是要嫁至大殷,圣上也允了这门亲事,但不管怎么说还是得这位公主点头才是。
毕竟公主远嫁的目的就是为了两方势力保持友好交往。要是成婚成的随意,结果到时候两个人成天闹得鸡飞狗跳的,估计也别谈什么两国之间和平共处了,不出半个月这大殷里的禁军就得全赴边塞抗敌去。
大殷的男子不同于戈尔丹那般五大三粗狂放不羁,光是从谢客容身上就能看的出来。尤其是在昨日一见之后,谢客容便利用起了自身的优势。
一袭水色调的纯色长衫,腰间的玉带点缀的刚好。头发只是半了挽起来,比昨日看起来更为随意了些。再配上谢客容这幅带着欺骗性的容貌,乍一看倒是像是哪个不世出的散仙,根本看不出是宫闱里沉浮已久朝臣。
谢客容在殿后徘徊了一圈儿,没急着进去,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不一会儿,谢客容便寻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对方似乎是也察觉到他了,只可惜站在队列里脱不开身。
谢客容不急,寻了个角落躲了一会儿,便见着那个娇俏的身影蹦蹦跳跳的朝自己走来。
“谢大人您怎么来了”小宫女夹着谢客容来了,满心的欣喜都写在了脸上,“上一次送您的帕子谢大人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