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护急忙打断他的话,义正言辞道“大王才登大宝,当以社稷为重。且大王后宫姬妾不过几人,立后之事不急在这一时。”
宇文毓正要反驳,仙罗悄悄扯了扯他的衣袂,笑着对宇文护说“大冢宰说的极是,大王应以百姓为重,岂可沉迷于女色误国。后宫事宜暂且有妾打理,倒不会出什么乱子。”
宇文护见她说话时眉眼总带着笑,又突显了几点温柔,却不知这是她真实的情感流露,还是巧借微笑来掩饰内心
“独孤夫人一路旅途劳顿,还请早些歇息吧,臣兄告退。”
目送宇文护和侯龙恩远去,宇文毓忽然跳上前搂住了她。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仙罗一跳“你做什么”
宇文毓趁机在她粉颊上一吻,大笑“想死我了。”
仙罗羞得耳根发烫,低声说道“难道后宫这么多佳丽,大王竟没一个相中的”
"她们都是些庸脂俗粉,哪能及得上你半分自从有了你以后,我是没心思再动别的女人了。”
宇文毓边说便抱着她往内殿走去。
他含笑把她抱到榻上,高大的身躯将她重重压入床榻,在她香额上轻轻一吻,魔爪急色地去脱她身上的衣物。
“先等等,统万突,我有件事想同你商量。”
仙罗按住他作恶的魔爪,一脸严肃。
“有什么事,待会再说。”
看她老是喋喋不休说个不停,宇文毓气恼极了,便腾出一只手按牢她的双腕,强制她的双臂呈投降状摆在香枕上,任她怎么挣扎都动弹不得。
“不行,你先听我嗯”
她话还未说话,薄嘴及时堵住了她的樱口,大手再次滑向她的心衣,无边的春色在罗帐内上演
窗外月明如洗,屋内温情一片。
仙罗像猫儿一样,腻在宇文毓怀里,醉眼迷离,俏脸红扑扑的。
宇文毓抓起她的柔荑亲了一下,笑着说“女人,你嗓音能再媚点吗”
“什么时辰了”
宇文毓拉开帐幔,懒洋洋朝窗外看了看“戌时,你看月亮都出来了。”
仙罗一听倏地坐起身,难以置信她竟和他厮磨了一个下午。
宇文毓吃惊的看着她“怎么了”
酥手摸摸平坦的小腹,仙罗忧心说“孩子”
宇文毓霎时喜上眉梢“你有喜了怎地不早说”
仙罗白了他一眼,嗔怒道“明明是你自己不正经,反倒来怪我。”
“都是我不好,”宇文毓再次把她拥入怀中,柔声安抚着,“你是几时发现有身子的”
仙罗想了想“你走之后。”
宇文毓轻轻抚摸她的腹部“孤的太子”
仙罗趁机取笑说“孩子又没出世,你怎知会是男丁”
宇文毓拉过她的双手放于胸前,目光如炬透露着不容质疑的威严“这次一定会是个男丁,我和你的儿子也必须是太子”
仙罗蛾眉深蹙,目露忧愁“上次咱们来京求医,许仪同开了药方,我便一直按时用药。在来的路上我粗略算了算日子,这孩儿正是那时有的,当时药量那般大,怕是对孩儿不好了。”
宇文毓听后,大惊失色“都是我不好,你调养身子那段时日,实在不该同房的。不过说来也怪,自打上回小产你身子受损,这两年来一直无所出,怎么只那一次就”
仙罗气得瞪他“你是在怀疑我,还是质疑自己的能力”
“我哪里敢啊”宇文毓露出讨好的神情,“看来许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