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季临渊这次回来的最终目的。
这一生认准一个人, 对于他来说, 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因为知道再不可能有另外一个人, 在想到她曾经经历的苦就心痛, 看见她哭就揪心, 看见她笑就心跳的飞快,不管她有没有在自己身边, 心里脑子里就都是她的一颦一笑。
而且,他喜欢看她被他逗的脸红时又羞又怒的样子。
季临渊双眼看着她, 眼里溢满了认真,虽然两人真正认识的时间不久, 但是时间并不是能够证明一切的东西, 再说, 如果早知道有今天这一天。
三年前在惠灵顿医院看见她时,他绝对不会像之前那次一样, 选择错过。
“好不好”
季临渊看着慕言蹊低声又问了一遍, 声音柔柔的。
直到胸口一阵疼,慕言蹊才发现自己从刚开始就一直是屏着呼吸的。
她缓缓吐出来一口气,双眼轻轻眨了两下, 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的目光太过专注和炙热, 慕言蹊被他看的有些无措, 双脚不自觉往后退了小半步。
只是刚动作,就被他瞬间又揽着后背到怀里。
季临渊低头看她, 喉咙梗了一下,嗓音微哑的反问“不愿意”
慕言蹊被他桎梏在怀里,动弹不得,揪着手里的浴巾,抬头看着他,吞咽了一下悻悻的回“不是。”
只是,“我从没想过会被这样光着身子求婚。”
他刚刚的意思是在求婚没错吧
季临渊听见,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被她的话逗的忍不住低低轻笑了一声出来。
他松开搂抱着她的手,从她垂在身侧的那只手里拿过她的浴袍,帮她披在身上,下巴轻抬示意她伸手。
慕言蹊抿着嘴角照做。
两个胳膊穿好,季临渊绕着浴袍的绑带准备帮她系的时候,慕言蹊咬了咬下唇,小手覆上他的,有些结巴的道,“我,我自己来吧。”
季临渊没松手,只停下手,抬了抬眼看她。
慕言蹊“”
她把手背到身后,低头看他仔细的帮她把浴袍的带子系好。
然后
在他掀起她浴袍的一角,手伸到里面碰到她裹着自己身子的浴巾时,呼吸一窒,手瞬间从背后伸过来,握住他已经扯向她浴巾的右手,红着脸紧张的叫他“季临渊”
季临渊低头看她,四目相对。
灯光昏暗,可两人的眼睛是一样的亮,里面映着彼此。
他眼里有她的羞,她眸里揉着他隐隐的笑。
再然后,季临渊手用力,慕言蹊浴袍里的浴巾就被他轻易的扯了下来,本来系的刚好合适的浴袍,因为少了里面浴巾的支撑,变的有些松,领口大了些。
慕言蹊双手揪紧领口,有些嗔怨的瞅他。
不明白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季临渊把手里的浴巾扔到一旁的架子上,抓着她两只手绕到自己后颈,俯下身子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慕言蹊心漏跳一拍。
除了门口的那两盏小射灯,房间里的灯都被季临渊关上了,窗帘也半掩着,从走廊走到床边,慕言蹊借着微弱的光,看他被黑暗模糊的下颌棱角。
虽然知道他不会做什么,可心仍旧跳的飞快,想说什么却张不了口。
就在慕言蹊心还惶惶然的跳着时,下一秒,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扔”到了床上。
床垫在身下颤了两颤,本来到膝盖上方的浴袍边也被这动作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