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可以请你带我去见宇文翊,可是如今看来你只是想拿了我去和萧谨瑜做交易。”
“既然柔然王知道,那么下官也就不客气了。”
言寰不能在等了,宇文翊的蛊毒已经拖的太久,为了东秦他不得不这么做。
“大人,恳请您让翼遥同君上见上一面,你要知道如今君上最想见的人不正是这张翼遥吗若是君上知道你们如此作为,即便他活过来也绝不会放过你们的。”
言寰冷声哼道,“你们柔然人惯会蛊惑人心,虚情假意。你们把眼线安插在东秦,伺机而动,就是想一举毁我东秦,索性我们早有察觉,今日为便将你们一干人等悉数抓拿查问,张翼遥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
张翼遥冷声一笑,“你真以为我是孤身一人来你们东秦,而且仅凭你们这几个禁卫就想把我拿下,你是不是太小瞧我们柔然了。”
说话间张翼遥伸手将玉欣拦入怀中,一个翻转脚下一勾便将房门紧闭,他转身只是对玉欣道,“这是蛊毒的解药,记住无论如何要将这药丸给宇文翊服下,无论要付出多大代价。”
外面的禁军举起长长的火箭,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杀机毕露,张翼遥没想到言寰会对玉欣也下此毒手,看来宇文翊的境况已然是到了十分危急的关头。
“王上,若你你被言寰抓住,他定然会将你送去沿城,你与那张德钰的亡国之恨,灭门之仇,他决计不会放过你的。”玉欣不知道张翼遥暗地里在想什么,布下的是什么局,她只是不想他孤身犯险。
“放心,我还怕他不将我送去沿城,如今我孤身一人无可顾虑,只要救了宇文翊我便心安了。”
外面火光熠熠,刀光闪动,禁卫军一个个虎视眈眈,忽然房门被张翼遥一脚踢开,临危不乱丝毫没有畏惧,只是轻声道,“我只想求见君上一面,只要一面若是大人肯成全,翼遥感激不尽。”
言寰根本没有听张翼遥多言,只是劝他还是死了这条心,言下宇文翊是绝不会见他的,说来也是,东秦今日之局都是因柔然而起,若是当时柔然没有攻打东秦,害的东秦损兵折将,也不会由宇文翊亲自带兵出征,如今落地中毒不醒的下场。
张翼遥忍不住讥笑,心道,便是自己如今掏出真心让言寰看个清楚,他也绝不会相信自己的。
一方东秦递交过来的信笺捏在萧谨瑜的手指之间,上面隐隐有着兵甲烽火的气味,墨迹淋淋,力透纸背,寥寥数语,却寒透了这冬月的营帐之中的炉火。
张辰祈则是一身月白色长衫,轻轻的靠在软榻上,他眼睛看着帐内养的那只雄鹰,灰色的羽翼点缀着淡淡的红翎,脚上已经被铁链拴出血痕来,它几次挣扎都无法挣脱,最后只能认命。
张辰祈用筷子挑起一块鲜肉,这苍鹰几乎连眼睛都没睁,一口夺了去,嚼了两下吞入腹中。
“连动物都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说那张翼遥会不懂吗”
萧谨瑜没有言语,只是想张翼遥多久会来到闲城。此时已不可在耽误下去了,虽然这方圆数万里,都是北魏将士们攻下的城池,可是这场仗已然不能再打下去了,北魏被柔然攻陷,这后方补给的粮草在沿城的量也仅仅剩下一个月的用度,止战是如今最好的选择。
“待东秦的使节将张翼遥押来,我们两方便可好好谈谈停战的条件。只是”萧谨瑜心中已经有了打算,既然大梁容不下他,他便自立为皇,可是眼下张德钰那个老匹夫怕是不会同意,毕竟在北魏军中他威望甚厚,单凭张辰祈一个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