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笑面青江在和博多谈生意,听见这话回头看压切长谷部跑的姿态全无的样子。
“主”压切长谷部一脚踹开乱闯的鹤丸国永, 稳稳地捏碎了鹤身上飞下来的刀装,“被登徒子轻薄了”
“嗯”鹤丸国永不跑了, 他把压切长谷部推到一期一振身上,自己趁机扎进了刀子群里。
“哼淫词艳曲”歌仙兼定气呼呼地把压切长谷部带下来的纸片拍在矮几上。“糟透了糟透了”
小狐丸接过那张纸,被纸上的香气熏的打了个喷嚏。
“念一下念一下嘛”今剑急得不得了,晃晃三日月宗近,求傻弟弟帮帮忙。
“唔”老爷子把小狐丸暴躁团成一团的纸球又打开,展平开口。
“我亲爱的姑娘”
“谁是他的姑娘”
“哎呀别说话三日月快念”今剑焦虑地拍了一下嘶嘶吸着冷气揉脸上淤青的长谷部先生,竖起小耳朵催促傻弟弟。
“你干净的脸庞是帝王的白璧无瑕。”
“什么烂比喻”
“不要讲话”
三日月沉声继续念。
那信上的字体小心翼翼,带着绵绵情意织成网。
“我亲爱的姑娘,
你干净的脸庞是帝王的白壁无瑕,
你的发不是发,是黑夜沉沉风过青竹林。
你的唇不是唇,是波光粼粼晚霞亲吻镜湖水。
你的眼不是眼,是天上星子落入眉间。
你的眉不是眉,是饮一壶远山青黛撩得人醉。
水中月, 山间泉,抑或长河落日圆
何为你所爱,如何得你所爱
是你,
你打九天俯下身来。
而我,
我是野火, 是离离原上草,
荣枯有时,生死有时,
但我将燃烧,直至化作灰烬,
蛰伏一冬,等窃喜如春水暴涨
我将疯狂向上,在整个天堂纵火,
求你垂怜一吻。
请你垂怜一吻。”
三日月音色沉而润,像十年前某一个子夜的月光,念这种不清不楚的句子倒很合适。但是今剑一点都不觉得好听,他气嘟嘟地抱起双臂,嘴里念念有词骂人家登徒子。
“我说你们在干什么啊。”小姑娘从楼上下来,揉揉眼睛问陷入寂静的先生们。
“阿咲认识一个叫阿修的人吗”一期一振皱眉尽量温和地开口问。
“唔”大脑慢慢开机,“阿修好像知道。”
“是昨天那个女鬼审神者给的吧。”宗三左文字拉开障子门,抱臂倚在门前,不无嘲讽地开口。“仅仅露了一面就呵,我的姬君果真是这世上顶漂亮的。”
小姑娘摸不着头脑,看了看闹脾气的宗三又看了看目光灼灼盯着她的刀剑们。“就昨天认识的,他待会儿来玩。”揉揉眼,小声喊着烛台切去找东西吃了。
“哇不得了这胆子还敢上门”歌仙兼定真的生气了。
“怎么办嘛,我想把阿咲藏起来”乱藤四郎委屈巴巴。
“我我请大人跟我们一起出阵吧。”五虎退绞绞衣角出主意。
“难道我们本丸不是凶名在外吗”药研小哥哥对于自己的过去丝毫不避讳,摸着下巴怀疑,“这都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