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馅饼
着第一遍提醒铃进门。

    大约是为了安抚考生的情绪,考场四周被摆满了盆栽,一眼望去绿意盎然,生机勃勃。但除此之外,布置与平时的教室并无区别。

    可是守在教室外面的人却比平时增加了数倍。

    有个跑教育线的记者对已经是五进宫的孙勇华印象深刻,老远就扛着短炮冲了过来,把话筒伸到他的嘴边硬要他发表感言“同学,你是老考生了吧又到一年奥考时,你现在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吗,会不会特别紧张”

    “不紧张。”孙勇华随口敷衍,脚步下意识地加快,飞快地甩掉了记者。

    他真的不紧张。只有第一次参加奥考的愣头青才会紧张,像他这样已经久经沙场的老油条,奥考已经无法激起心中的任何波澜。

    说穿了只是一场考试,跟平时的模拟考没什么两样。

    而且,不管最后结果如何,这都是他的最后一次奥考了。哪怕不能出道,至少也是一种解脱连续三年,他被沉重而持久的压力逼迫地夜不能寐,此刻就像个即将被送上刑场的死刑犯,哪怕明知前途渺茫,仍旧希望头顶上的铡刀早一点落下。

    早死早投胎,何况他还不一定会死呢

    长达五年的出道预备役生涯,孙勇华把所有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部分非人力可以左右。与其说他在等待考试开始,不如说他在等待命运的审判。

    对于能力可上可下的人来说,成功除了努力以外,还需要一点儿运气。

    黑色的钢笔在指尖旋转成漂亮的花式,“啪嗒”一声摔在桌上,打破考场内令人难耐的沉寂。正把头埋在臂弯里假寐的范国胜受到惊吓,浑身如同触电般骤然搐动,活脱脱一只神经过度紧绷的惊弓之鸟。

    由于动作太过激烈,他差点儿从椅子上摔下去,好容易抓住桌角稳住身体,却连头都是晕的。

    谁这么缺德,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好不好范国胜忿怒地望向声源,好险才忍住已经冲到喉咙口的国骂。

    原来是陈出

    日积月累的相处催生出趋利避害的动物本能,以往的经历告诉他,当作没看到是最好的选择。

    突然失去了瞪人的底气。

    范国胜遵从内心,像只鸵鸟般重新把头窝了回去。

    但他毫无理由地觉得安心了一些。

    三年a班的学生都知道,陈出转笔的功力出神入化,从来没有失误的时候,江湖人称“陈氏螺旋桨”。可是就在刚才,他却亲手毁掉了他的螺旋桨神话,在离开欧几里德前的最后一个考场上晚节不保。

    原来嚣张霸道如陈出也会紧张。

    范国胜把手贴在心脏上,默默感受了一番跳动地过快的节奏,心头泛起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既然大家都在紧张,那他紧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他慢慢舒出一口气,浑身轻松。

    这真是个美丽的误会。

    陈出其实并没有把这场能够决定他前程的考试放在眼里。五年奥考,三年模拟从头做到尾,自入学起就雄霸欧几里德月考榜榜首的陈出对自身实力极端自信,出道名额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奥考不过是一道必走的程序而已。他在意的是能不能在考试中把姚珊踩在脚下昨天刘家俊在教训他时把姚珊夸地天花乱坠,成功激起了中二少年的胜负欲。今天,他打算用考试成绩狠狠煽姚珊的巴掌。

    但这该死的女人怎么到现在还没来,难道她准备弃考了吗

    奥考是广受国民关注的重要考试,监考自然比欧几里德学院内部的月考严格,除了欧几里德本校的老师外,还有其他兄弟院校委派的监督人员,以示公平公正。同时,作为一种创收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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