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星族炮火的威能,对吗”
这个疯狂的画家明显陷入自我感动式的偏激情绪中,激怒他是极其不明智的。但容濯就是忍不住要露出毒牙来咬。
齐瑄瞥一眼墙上的挂钟,不打算再和容濯废话。他捧着容濯的脸,双眼锁住对方的瞳孔。容濯不愿意说,那就入侵他的精神,掘地三尺总能找出来。
容濯激烈反抗着,一旦精神被破坏,那就回天乏术了。
齐瑄的手铁钳一样按着他,容濯逐渐失去神智。
“住手。”
一只半明半暗的奇异的手轻轻搭上齐瑄的肩膀,强行打断他对容濯的精神入侵。
容濯被剧烈的头痛刺激醒,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穿着棉布印花长裙的女人提起裙摆,她全身泛着微光,长发披在肩头,锁骨处一根细细的银链,挂着一枚发黄的树脂永生花。
这是容濯年少时亲手做的,她一直戴着,直到现在。
“你”
“死都死了,还回来干什么呢。”容濯喉咙发苦。
“你是我见过的最狠毒的女人。”他说,转过头去不看她。
女人不介意他冷漠的话语,俯身轻轻触碰他的脸,但她无法摸到他的皮肤她舍弃了实质的身躯,仅剩纯粹的精神能量。
十几年来容濯一直骗容溪,说他生母是意外身亡。容溪信了,此外相安无事。只有容濯自己知道,当年究竟是为了什么,她才能做出抛弃丈夫孩子这种事情。
可笑的理想可笑。
她不能理解他的处世法则,他也无法认同她疯狂的理想。
少年时承诺一生,往后分道扬镳。容濯只恨她十几年来没有回来看过容溪哪怕一眼。
“儿子的事情,我很抱歉。”她走到容濯身后,按住丈夫的肩,像当年那样垂下头,“告诉我核心在哪里可以吗”
容濯看着她,宛如在看一个陌生人。
时光如砂,彻底打磨掉那一点最后的温情。他冷淡开口“破军的核心,就在小溪的机甲玩具里。”那玩具材料其实并不是合金和树脂,而是某种特殊的物质,用于封存外溢的能量。它是如此隐秘,骗过所有人的眼睛。
齐瑄和那女子脸色一变。
这无异于惨烈的失败。
“他”和能量核心一起飞往星族的皇都,手上只有破军残骸的他们,究竟要怎样翻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