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表面上好了而已。”在荀彧的庭院里,他与郭嘉坐在一处,喝着从酒窖里偷偷顺来的酒,说道,“先不提此事,我听阿昭说,你见过纠缠她的异兽”
“是。”郭嘉点了点头,说道。
“那么,你有何见解”戏志才问道。
“就算你问她,她也不会不回答你,何必多此一举”郭嘉说道。
“她的视角,与你我视角不同。”戏志才说道,“我并未见过,所以需要你的看法。”
“”郭嘉思忖半晌,说道,“说是兽,我觉得并不确切。”他顿了顿,说道,“与其说是兽气倒差不多。只不过凝聚成兽形而已。”
“噢”戏志才挑眉,“你确定”
“无形无质,凝而不散,”郭嘉说道,“我见它直接穿过草木,却不知为何阿昭能直接打到它。”
“阿昭当时如何”戏志才又问道。
“浑身浴血,”郭嘉想起当时的情况,不禁皱眉,“重伤濒危。我从未见过伤成那样的人还能行动。”之前冻僵的时候也是。他不禁感叹道,“阿昭毅力较常人尤甚。”
“但愿如此。”戏志才叹了一声,“我只期望,这不会是一个变数。”
“何以见得”郭嘉问道。
“我问你,你对她了解多少”戏志才问道,“她说的话,你可听得懂”
郭嘉动作一顿,知道戏志才也发现燕昭身上的秘密了。
也许有些人就天生少个心眼,燕昭性格温厚,又长于和平年代,饶是自己也知道要留个心眼,然而却总是在细节中无意露出马脚。
这种浑不设防的性子,得亏她运气好,又有一身武艺,否则在这乱世之中,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两人齐齐叹了口气。
“先生你们怎么在这里”正好这会当事人路过,好奇地问道。
一想到自己在这边为她殚精竭虑,各种筹谋,然而正主却毫无所觉,优哉游哉,郭嘉与戏志才两人同时泛上一股怨气来。
“是呢,怎么会在这里呢”戏志才一拍额头,“奉孝,你还记得我们之前在说什么吗”
“哎,”郭嘉叹了口气,“戏公都不知道的事,我又怎会知晓。”
“你们在喝酒吧。”燕昭闻了闻味,笃定地说道。“先生就不提了,舅父,之前大夫可说了,不准你喝酒的。”
“阿昭偏心。”戏志才叹了口气,“就许他喝,不准我喝。”说罢便喝了一杯。
“哎,也不知道偏心的是谁,”郭嘉摇头叹息道,“到底是喝好,还是不喝好”说罢也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再装模作样。”燕昭哼了一声,直接将酒坛提了起来,“你们慢慢争去吧,这酒我就收下了。”
“你要拿这酒如何”戏志才心疼那酒,便问道。
“本想一个人喝光,”燕昭抛了抛,说道,“不过还剩下一多半,独自饮酒也没意思,正好去找昂同饮,走啦。”说罢便提着酒转身欲走。
“且住。”郭嘉说道。
“先生你们两个还有什么事”燕昭单手拎着酒,挑眉道。
“阿昭,在你眼中,那纠缠你的异兽还是何物”戏志才忽然问道。
“原来你们在说这个”燕昭一愣,说道,“我对那东西也知之甚少”她晃了晃酒坛,看到两个人的目光紧紧跟着她手中酒坛,不觉好笑,这可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然而说起来还要点时间,所以我先去找昂喝酒,喝完之后再来与两位讲吧,顺带一提,酒窖此刻怕是无人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