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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感冒2
刀具等配件。”我当时还笑她,自己这个“齐眉”名字,寓意“举案齐眉”,是爸爸希望我待人有礼,日后组建家庭也要和丈夫相敬如宾,所以才如此取名,而不是希望我习武强身,练什么齐眉棍。她当时还有点生气的提醒我,“我们不要轻易去相信男人所希望的你的样子就是你该有的最好的样子,女人要怎样做女人,这完全是我们自己的事,没有人会比我们自己更擅长,不要把他们的建议权自己默化成他们对我们的命令权。”说完她还不解恨似的小声嘟囔了一句,“你爸一定有点直男癌。”我当时只能忍住不笑她那副想说不敢说的样子,这对喜欢表达自我,不藏事,不压抑自己的她来说极为罕见。不过回想起来从小我爸爸对我也确实管教严厉,他总是说“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样子”,总是提醒我,女孩子不要上蹿下跳、不要和男孩子打架、不要穿裙子疯跑女孩子到底该有什么样子,这个无论是华梦的标新立异还是父亲的传统教育都不能很好的概括吧,我要有自己的判断才对我应该有自己所希望的样子那么我希望自己有什么样子哎,话说回来,我现在具备的更多的是不是我父母希望的样子呢

    我从来没有让自己的思绪这么“放荡不羁”过。跳出平时给自己设定的各种小任务、小计划,刚开始我有点焦躁不安,但现在反而有一种自在洒脱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新奇,很让人兴奋。就像你一直在一条单调枯燥的柏油马路上奋力奔跑,口渴燥热却不会休息,突然路两旁长出了野花野草拦住去路向你围了过来,你愣了好一会儿,然后义无反顾地选择向前拥抱过去。

    我怎么会躺在华梦的瑜伽垫子上走神和梦游的感觉是一样的吗我看了下手机,确定自己睡了将近一个小时。“乱了,乱了,全乱了。没洗完衣服,没下载完电视剧,看书时间我又拿来睡觉,现在睡足了,那我晚上干什么”强迫症带给我的焦虑感又回来了。

    “多少补救点什么。”我从中式挂衣架上摘下连衣裙就习惯性的冲到了阳台。“妈的,又回到恶循环的原点了”阳台里的瓢虫耀武扬威似的飞来飞去,数量比刚才看到的更多了。窗沿上还零星杂乱的分布着几对叠压在一起的瓢虫,仔细一看,它们的尾部正在交合“恶心”我把连衣裙顺手扔到书桌上就迫不及待的跑开了。

    “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吧”

    我“砰”的一声关上了卧室的门,一抬头猛地看到门上贴着的奥黛丽赫本的海报我才惊觉自己走进的是华梦的卧室。虽然最近和她闹了点莫名其妙的“小别扭”。但在这之前,除了晚上各自回自己的卧室睡觉,平时大家对对方的卧室出入都很随意,要不我刚才也不会不知不觉就拿出她的瑜伽垫顺势躺下了。

    我看着眼前的海报,它是黑白色的,奥黛丽赫本穿着她最经典的小黑裙,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拿着女士细长的烟杆,满眼的妩媚和优雅。“好漂亮。”尽管我也曾多次看过这张海报,但每次都能给我惊艳的感觉。追求美丽是女人仅次于求生的行为,女为悦己者容根本不足以形容女人对变美的欲望,哪怕全世界只剩下两个人类,一个她和另一个容颜稍逊的女人,只要她有美丽的容颜,给她一面镜子她就能安然的度过余生。

    “没有女人不想成为这样的。”我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摸赫本那被称为美丽标尺的完美脸颊。“可她在蒂芙尼的早餐是抽烟的,如果我告诉男朋友,她手上拿着的既不是画笔也不是调味棒,而是一支女性长杆烟,那他”我嫌弃的对空气哼了一声,然后又把要哼出来的一点鼻涕吸了回去奇怪,这我到没感觉恶心。

    “繁衍后代的基因促使我们变美和爱美,但美丽存在的意义如果只是为了讨好男人然后结婚生子,那女人存在的意义是有多卑微”我坐在华梦的书桌上,愤愤不平的单手叉腰,喘着粗气。如果此刻有人看到我这副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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