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哈布特格打算绣第二个不绣的时候告诉我,可想学呢。”
“嗯。”
“”
真讨厌这种感觉。我不去看她,低头点开了微信。
“你应该不怕虫子了吧,记得以前是只虫子都能让你飚音。刚才我倒是没想到你能帮我把虫子弄下来。”华梦可能也感觉这样尴尬着不合适,开始没话找话了。
“怎么说呢,我对毛茸茸的虫子还是心有余悸,你收拾屋子应该能看出来,我被那只脏蛾子折磨了一下午。到现在我都还感觉身体痒,同时胃里也感觉痒,痒得自己只要是想起它们就想吐。”
“可能想吐是因为肚子里没东西,空腹吃了退烧药胃被刺激的。”
“嗯,有可能。”
华梦立刻起身走向厨房,“我做点吃的。”
好像她终于找到个借口脱身似的。
“哎呀,你都收拾半天了就别做饭了,点外卖吧。”我说。
除了做早饭,厨房很少通电生火,我和华梦都不擅长做饭,她的这一番心血来潮我倒感觉很不适应,更确定她是为了缓解尴尬才这么做的。可是我说话时她正拧开水龙头放水,她借着放水声假装没有听到我声音,也就没有搭我的话。我感觉被冷落了,气得来回滑动手机屏幕,心思却一点没在玩手机上。
她在躲闪什么啊,本来以前无话不谈的,现在怎么就又变成了这样呢甚至刚才和我说话还好好的,就刚才啊啊,是这样,是在我提到艾蒙东不如她的时候,她才突然变成这样的,怎么又是因为艾蒙东有些事情必须要挑明吗我对自己的感情生活向来不愿意和别人多说,但现在越来越感觉有必要开诚布公了。我心底升起一团莫名的妒忌之火,我没有发现任何确凿的证据,但一瞬间就认准了她一定喜欢艾蒙东。
“梦梦,你的那篇有关哈布特格的文章写得怎么样了”
“还在查资料。”华梦淘米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你拿回来的那几摞书就是为此做准备的吧”
“部分是。”
“你有什么不懂的告诉我,我帮你问问艾蒙东,他搞蒙古文化应该能帮上你。”
厨房那边没有回音。果然,一提到“艾蒙东”她就不自然了。
“不用,估计他帮不上,”华梦淘完第一遍米,换掉了一锅水开始淘第二遍时才回话,“研究内容不同,对我而言,只有唱歌我倒是有想请教他的地方。”
“奥,没问题,我下次和他说。”我故作淡定的回她,我和华梦一起听艾蒙东唱歌,还是艾蒙东和我表白时候唱的,她竟然还记得这么清楚。不过很有可能大学时候华梦就听他唱过啊嗯甚至艾蒙东真的曾单独给她唱过歌呢想到这,我对他们俩更加不放心,今天非要弄个明白不可。
“你们大学就是同学啊,你应该早就和他请教过吧,哈哈。”
“大学和他不熟。”
现在才想起来掩盖太晚了吧我偷偷撇了下嘴,尽量不被她看见。
“是嘛我倒还想和你打听一下他呢,他有时候挺奇怪的,我搞不懂他。”
“不用管他,做你自己。”华梦有些冷酷的说,她把淘米用的第二遍水倒掉了,我们淘米一般只淘两遍,这次本该再注些水就可以通电烧煮,但华梦显然走神把水注多了,她不知不觉开始淘第三遍,淘了几下发现不对又把水倒掉一部分然后才放到加热装置里通电。她已经露馅儿了。
“可是当涉及到工作的时候,我们都很难兼顾个性。像我,有时就必须对他的工作报以理解、妥协甚至是退让。”我有些自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