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兮茫然地摇摇头“特别在哪里”
“这方子里的每一味药,都、很、贵”梅光明神秘地说道,“非常非常贵,价值千金”
“”财迷啊。
梅光明得意洋洋地夸口道“告诉你哦,我不仅天资聪颖、气宇不凡,我还有一个优点,那就是记性特别好,尤其是对值钱的东西当然,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真的很有才,早在我还没有当上这太医院院使的时候,宫里的娘娘就爱找我来探讨药理,可见有人慧眼识珠”
“那你快点告诉我,有了这味天仙子会怎样”洛子兮迫不及待地打断了他。
梅光明还没得瑟够呢,可他还是伸手指着古书上的制法,知无不言地回答道“天仙子全株有毒,再按书上的法子加以泡制,不仅毒性和渗透力强了百倍,还会与其他药物产生作用,将原本无毒的方子,变成奇毒的制法。”
这就是为什么南宫昱确认过对宁乐无毒的香囊会变成害人的工具。
南宫昱得到的那个方子,是不含天仙子的,那样,陌上花只是一种香。一定是有人早知道这个法子,将泡制过的天仙子加了进去,神不知鬼不觉地让宁乐中了毒。
想通了这个,洛子兮一阵雀跃,她蹦起来拍了拍梅光明“谢谢你大叔我先走啦。”
“你叫我啥”梅光明看起来很不满意。
“叫什么呢我叫你大哥更不合适吧”
“你大爷”
“”洛子兮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好的,我先走了,我大爷”
此时又是深夜,南宫靳奔波了半天没结果,郁闷地回到朝阳殿。他才刚想歇一歇,就听见门外有动静。
并没有人推门,他看见黑影一闪,又到了窗户外面,他悄悄靠近窗户,果然,有人在撬窗
窗子原本关得就不太严,外面的人打开窗户,手脚灵活地往里爬。
殿内烛火昏黄,南宫靳借着暗淡的光线一看,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洛子兮又在发什么神经,今天竟然想到走窗户。
他这突然地一笑不打紧,洛子兮听见声音,猛然看见窗边站着个人,吓得一头从窗台上栽了下来,南宫靳拉也拉不及,跟着她扑了下去。
唔,这姿势,严丝合缝
背后是硬梆梆的地板,硌得人不舒服,身上还压着个大男人,洛子兮艰难地推了推南宫靳“喂,你压死我了。快起开”
“我偏不”南宫靳有点舍不得起来。
洛子兮的身上柔若无骨,挤压起来软软的,刺激着所有与之接触的神经,是种勾魂摄魄的舒服。还有她身上若有若无的女儿香,昨夜已经煎熬了他一晚上。
南宫靳是才受过“闻鸡起舞”之苦的,此刻这样的夜色,这样的姿势,洛子兮原本无心的语气听在他耳中都带着莫名的暧昧。
“谁叫你这样迫不及待,半夜爬窗户进我的屋”南宫靳坏笑着,邪魅的热气喷在洛子兮的耳畔,明明自己不怀好意,却还要倒打一钯。
“不是你昨晚说,这样的时候拜访别人不好吗”洛子兮被他的气息暖红了脸颊,带着氤氲雾气的眸子眨了眨,“我想了想,确实不太方便,所以才决定不敲门,爬窗户”
南宫靳笑起来,身子都一颤一颤的,两人身体的触感更强。
“是有多不方便,才让你一个大姑娘想到爬窗户”南宫靳戏谑着,“你这个傻子,就只想到让别人看见不方便,就没想过咱们孤男寡女的方不方便么”
“诶要不然,让我再想想”洛子兮的脸红扑扑的,像个滑腻多汁的蜜桃,让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