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花瓣似的双唇。渐渐零乱的呼吸伴着含混不清的声音“我决定了,今晚,我不做柳下惠。”
洛子兮发现,南宫靳在这件事上,是个极有耐性的人,他每次总会用唇齿与她厮磨许久才慢慢探入。他的唇微凉,湿热的气息颤抖着一点点落在她的脸上,他缓缓地用唇与唇纠缠,像是无限的依恋,又像是虔诚的膜拜。
洛子兮在他长久地厮磨中气息也凌乱得不像话,等到他的舌尖长驱直入,与她交缠不休的时候,她不自觉地仰头抱住了他的颈项。
她长长的睫毛像抖动着翅膀的蝴蝶,染着水汽的明眸忽闪忽闪的,红唇被他纠缠得越发晶莹诱人。他又不可抑制地想到她沉睡时那起伏的身材曲线,目光不自觉地被牵引至衣领遮挡的沟壑源头,而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又引诱着他疯狂地想要探究。
“嗯唔”
他的手终于急不可耐地钻进了她的衣裙,当他微微粗粝的掌心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抚过,制造出过电一般让人战栗的感觉时,两人都禁不住颤抖着发出沉闷的声音。
温柔的夜色隐去一室旖旎的风情当摩擦声、水渍声和低吟声都渐渐地歇了,洛子兮才瘫软着被抱到了床上。
累了之后,一夜好眠,可是天刚透出一点亮的时候,洛子兮又被蹭醒了。初试云雨的南宫靳尝到了甜头,更是没法安心睡觉了。
他见洛子兮睡得香,不忍心吵醒她,却又心痒难耐。他强忍着按捺了一夜,这会儿又轻轻地从背后蹭了上来。
他先用腿勾了勾她,然后整个人从后面贴上来,不厌其烦地舔吮着她粉雕玉琢般精致的耳垂,一直将它从玉色纠缠到像要滴出血来。
洛子兮再没办法装睡,娇吟一声躲进被子里,南宫靳知道她醒了,伸手将锦被一拽,也跟着追进了被子里。
亏得是年轻,俩人闹腾够了,洗漱完毕,还没忘记正事。辰时,南宫靳和洛子兮携手来到了祥瑞殿外,见到了李忠。
李忠这时正端着一大盘子容器从殿内出来,描金绘彩的药碗、参汤碗、茶盅子,外带着南宫昱早起又吐的一盆子血。
他看见南宫靳就像见了亲人似的,满面堆笑地迎了上来“七王爷这么快就查明了真相前来复旨么皇上盼您可是盼得望眼欲穿啊”
南宫靳汗颜,从小到大,皇兄可从来没有对自己这样殷切期盼过。
“诶,真相只有一个,很快会查明的,本王前来,是想打听点事儿。李公公一直跟在皇兄的身边,你一定知道,这几年下来,哪位娘娘陪伴皇兄的时候最多吧”
“这个啊,”李忠显然是觉得南宫靳正事不做尽爱打听八卦消息了,虽然表露出几分冷淡却还是不情不愿地回答道,“这后宫啊,若论圣眷不衰的,自然是皇后娘娘,若论最得圣心者,当属云妃娘娘,可若说伴驾最多的啊你们一定猜不到”
李忠卖了个关子,得意地晃了晃脑袋,捏了个兰花指,拿腔拿调地说道“这人,却是良妃娘娘。”
“良妃娘娘不仅常常在这祥瑞殿中伴驾,皇上还准她自由出入御书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