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想,她太胆怯,不敢主动。她大半夜把他叫来这里已经是鼓起了最大的勇气了。
李益又低下头笑。
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睛里涌出来,真是见面如受罪。他用了全部意志,控制着自己的手没有向她的身体伸去。
他不敢伸。
一伸出去就回不来了。
他想找个话题,缓解一下眼前的尴尬。他想找个理由,解释一下自己这状况,洗一洗嫌疑,只是如论如何也找不到。
他就只是沉默了,一边笑,一边想理由。
其实他知道无法掩饰,她什么都明白。
冯凭闭着眼,任着心在腔子里隆隆直跳,任着自己脸发烧,身体发热,心潮起伏又定。
两人一个坐着,一个躺着,都是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