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冬邮继续瞪他。
何叶实在架不住这道气势汹汹的视线,认输了:“疼的动不了了?要不我抱你下来。”
小孩不喜欢和陌生人接触,何叶一早就感觉出来了,如非必要他也不愿意强迫别人。
冬邮收回视线,沙哑着嗓子道:“不需要,我自己来。”
嗓子都哑了,竟然还能透出一股强劲的冷意。
行吧,算他厉害。
何叶瞥了一眼小孩还红肿着的脚踝,嘱咐:“过几天就消肿了。”
冬邮闻言看向他,“嗯。”须臾,又补充了句:“谢谢。”
“哟。”何叶瞧着那张毫无起伏的脸,道谢也是这幅面瘫脸?真新鲜:“不跟我打架了?”
冬邮:“……不。”
“不打那我走了。”何叶看了眼时间没再多留,留下一句:“有缘再见。”便转身离开了。
“……”
冬邮瞧着对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眼睫轻颤两下,面无表情地想:
刚刚那个人说肝化了是什么意思?
他只听说过肝硬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