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摇头,气喘吁吁,魏明煦取了马上备着的水袋给九姐儿喝。
里头装的是鲜榨的葡萄汁。
两人的面色都很凝重,以为宫里出了什么大事,可是看九姐儿又连连摇头,那么不是歆姐儿出了岔子:“你慢慢喝,没人跟你抢,不着急,究竟是怎么回事?瞧你这样子,难不成连歇歇都没歇歇,一路从京城跑了过来?”
九姐儿喝了果汁,缓了气,想要说话,又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还是略缓缓,等自己准备好了再与爹娘说,也总好过自己如今慌慌张张的词不达意。
“我,我就是听说爹爹和娘亲来围猎,怎么都不叫我。娘这骑马的功夫,还是不如我好。”终究还是含糊的话先出了口。
林芷萱的眉头却皱了起来:“你姐姐如今怀着身孕,宫里何等的危机四伏,你又不是不知道,出来围猎的机会随时都有,你就不能等你姐姐平安生下孩子再说。又这么忙晃晃地跑出来,怪道我今早只觉得右眼直跳,总隐约觉着是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魏明煦安慰林芷萱道:“不用担心,哪怕没有九姐儿,还有连翘和步摇在,还有一众侍卫,九姐儿不过是个小丫头,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林芷萱依旧眉头深锁,欲言又止的样子。
九姐儿看着林芷萱这样担忧,心中也是更多地挂念起歆姐儿来,九姐儿心绪翻滚,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跟林芷萱和魏明煦说沈子安的事,从前在心中假想过万千,如论哪种方式,都少不了一场争执。
九姐儿低头沉思,魏明煦却觉着奇怪,从前的九姐儿性格最是爽利,有什么说什么的性子,怎么如今在宫里呆的久了,倒是成了这样一副沉默寡言,三缄其口的样子。
魏明煦心中十分的不悦,这并不是他希望自己女儿成为的样子,无论如何,九姐儿的亲事是要加紧办了,要让她早日离开那重重宫墙的好。
这世上没有哪里比皇宫更磨人的了。
如此想着,魏明煦问了九姐儿一句:“怎么了?可是你自己遇上了什么为难的事?”
九姐儿却被魏明煦这一问回神,将手里的水壶交还到了魏明煦手上,继而竟然翻身上马,对魏明煦和林芷萱道:“爹爹,娘亲,我这就回姐姐身边去。
不过,我今天出来,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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