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不过玩一玩可以,不能来真的,反正我是不信。”
“你就帮帮我吧”
柳儿笑嘻嘻的答应了,离开饭店,到了竹器店,找到做竹器的老板说,“给我做一百个抽签用的竹签,开庙会要用,全部要做上上签的“应签。”
老板说“柳儿,你怎么也信起这个来了。”
“我有个朋友,遇到到麻烦,这人最讲究禁忌,要到我们的娘娘庵来,万一抽到个什么坏签,那会死人的。”
老板一拍脑门“啊呀我的天,这里面还有这大的学问,好好,我这就弄”
一百个竹签要不了多长时间,这老板的巧手做得漂漂亮亮的。柳儿叫他用一个报纸抱上,再在上面套一个塑料袋,临走时,对老板说“这事得保密期,谁要是泄漏出去了,你要是将这事说了出去,小心咂了你的店。”
“你看你,我在这里几十年的一个人了,还能象三岁小儿,我要是说了出去,你不光砸了店,我去给你当孙子。”
“我要是有你这大的孙子,可就快活了啊。”柳儿边说边走,“不说就是,不说就是,我这也是为了朋友啊。”
等柳儿吧这些签送到了夏文博的手里,夏文博顿时笑呵呵的,连夸柳儿能干。
夸的柳儿最近都不好意思了,小脸红红的,看都不敢看夏文博一眼了。
第二天一早,夏文博拿着这些签,翻山越岭的来到娘娘庵,这一路的风景其实很好,虽然是初冬,但万山丛中依旧绿树成荫,野花摇曳,一条石阶小路直通山顶的娘娘庙,那石阶已经十分残破了,被长年阴冷的露水沁染成温润的苍黑色,拾级而上,夏文博隔着多厚的登山靴也能感受到这彻骨的阴冷,这阴冷冉冉上升并积累起来,一路走下去,几乎能通达脑门心。
远处偶尔一阵山风飘过,传送过来清晰的钟声和诵经声。
班驳的光线还是会穿过树荫一格一格地跳到石阶上,形成一个小小圆圆的亮点,一瞬间有云挡住天光,路上立即不均匀地暗下来,倒又像是在看一场长长的电影了。庙宇的红砖色都经不得雾气雨气,最后沦为惨淡破败的粉红色,但是它依山而建、斗拱飞檐,依稀可见当年的规模,惜乎朝代久远,很多地方都失于修整,猛然飞出一两枝山桃野树,非但不能给寺院填色,反而更让人感到彻骨的苍凉凄清。
夏文博一面想这心思,一面漫步而行,到了寺里,这里的树木花草并没有经过特别精心的修剪,那样的憨态肆意,竟别有一番韵致。静到极处时,从浓密的树影中不时撒落一些红色的小果子,引得山鸟前来啄食。
推开两扇布满铜钉的厚重木门,一个老尼迎了过来。
“阿弥陀佛,老尼炫瞾前来迎接贵客临门”
“阿弥陀佛,师太你太客气了。”
夏文博知道,这庵主叫炫瞾老尼,在她身后,有七八个小尼姑,说是小尼姑,大概也都20多30的人了,只是和炫瞾老尼比,那就算是小的了,青灰色衣帽的小尼姑都很漂亮,一个个的清丽脱俗,一身朴素的套服反而使她们平添了三分别样之美。
这炫瞾老尼虽是化外之人,却也知道东岭乡的变化,见是新乡长来了,当然万分高兴,搓着手说,“哎呀,呀,哎呀”。
她连声哎呀了好几下,就是说不成一句话。
娘娘庵今年向乡里要过维修费,听说被高明德给卡住了,炫瞾老尼很是失落,眼瞅着很多地方都该收拾一下,却拿不出钱来,正在郁闷中,听说那个高明德给死了,换上了这个夏乡长,老尼的心思有泛活了,想着抽时间在好好的到乡里跑跑。
你说今天这是什么风将夏乡长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