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劳。”随后墨朗蹲下身子,把盛着一条金鳞鲤鱼的水盘递给老妇人,“这条金鳞,不是一般的鱼,你要好生看养着。”
见老太太瞥了眼金鳞,满是不屑的样子,墨朗继续补充道“金鳞在,小金孙在,若金鳞亡,小金孙没”吓得老太太急忙把水盘抱进怀中,如这世上最珍贵的宝贝一般呵护看守着。
孙燃回过身来看见站直着身子的墨朗,在一道亮眼光芒的照射下,他像是一个仙人,道袍长曳及地,他剑眉星目,鼻子高挺如若雪山,刀砍斧削面如冠玉,一个转身,一个眼神,一个叹息都深深的印在孙燃的心里,令他几度情难自禁。
老太太一脸笑容伸直着腰板,抬起颔首,拉扯着喉咙竭尽全力大声地往二楼喊“政儿,别太累着自己了,歇歇吧,国师说可以了”
孙燃听着当场摔了个跟斗,我的妈呀叫自己儿子给力点的是你,现在有了小金孙了,才开始心疼自己的儿子,会不会有点晚啊 破事
二楼寝室里,钱政衣不蔽体,光着膀子趴在床上,事物早已经酥软如麻了,他浑身乏力伸展开四肌成大字型趴在床上,只有一丝单薄的亮白色被单在他雪峰的翘臀上半掩着,幸好在老太太喊他歇歇的时候,已经去火,要不然,那岂不是被吓到射不出去
钱政汗流浃背,腰肌肩膀上满是汗滴,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这也实在是难为钱政了,毕竟在光天白日之时,还是被逼着进行的浴室里,有个身材有些许瘦削的女子在沐浴,隔着一面半透明的玻璃,女子似乎特别满足的在一边哼着歌曲,一边擦洗着身体,尽管瘦削,可身体上玲珑的“s”曲线依然凹凸分明,忽隐忽现,侧耳细听,可以听见“沙沙沙”的滴水声。
钱政都已经忘了究竟有多久没有这么尽兴了,这些年为了生孩子而努力,床榻之事倒成了任务,没有些许情趣,今天原本更加糟糕的,殊不知国师已经为他们作法,万千流火飞星而过,十里春风,老树发芽花满枝头,雨后春笋突突破土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