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想跑,却被冲进来的保镖死死的制住按在地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婆婆看着面前的闹剧,问道。
沈远铮努力按捺住起伏的怒意,跟她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我坐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从前因到后果,说道我失明的那段时间,还是忍不住有些心酸。
故事太长,时间太短,沈远铮终于说完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几个钟头。
婆婆气的浑身发抖,直接冲上去给了保姆两个耳光“好啊你,小君还怀着我的孙子,你就敢对她恶声恶气还不给饭吃,现在还想拿放了海洛因的牛奶给我儿子和孙子喝我从前对你不薄,你还有没有良心”
保姆吓得浑身发抖“太太,我也是没办法”
“有人拿着刀子架在你脖子上让你来害人了”
“是苏月明”保姆不住的磕头“她给我小孙子扎了一针,说是有病毒只要我来下了药,就给我疫苗”
我心有不忍,苏月明当真是丧心病狂了,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只希望她用的针头是新的,而不是自己已经用过、染上了艾滋病毒的。不管怎么说,孩子还那么小,他何其无辜。
沈远铮的一句话却给了我当头一棒“警察早就掐断了注射器的售卖途径,不可能有新的了。”
我心底一凉。
保姆即使不懂,也从我们的表情中看出来些什么,“我孙子中的病毒是不是没得救了”
沈远铮叹了口气,挥了挥手让保镖把人带了出去。
婆婆有些内疚,“谭君啊,刚刚是我太冲动”
我打断她“没事的,您是长辈。”
“来,让我看看”婆婆不由分说的要来看我的脸,可一用力却直接把我的丝巾拉了下来,脖子上一圈红色的痕迹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呀,这”
我慌忙把纱巾捡起来,手忙脚乱的围在脖子上,这情况太过尴尬,我局促的不知该如何应对。
婆婆也反应了过来,轻咳了两声,临走的时候拍了拍沈远铮的肩膀“既然喜欢,就赶紧给人家姑娘一个交代吧。妈这辈子看人总是不准,苏月明欺骗你又吸毒,保姆还是个忘恩负义的你自己拿主意吧,妈再也不反对了。”
婆婆走后,沈远铮跟我说了他的想法。
他准备将计就计。
让我伪装成已经对海洛因上瘾的样子,花大钱去跟苏月明买海洛因,把她和帕克引出来然后一举抓获。
为了骏骏能平安快乐的长大,我愿意冒这个险。
一周后,哥哥做了一个局域网络悄悄替换了苏月明的i之前连接的外界的网络,两种网络各自分离,换种话说,局域网络就是一个专门给苏月明制造的一个套子而已。
与此同时,局域网络里还是大肆报道我染上毒瘾的消息,苏月明果然上了钩,在这天的午夜打了电话给我“谭君,我们做个交易吧。”
我看了看身边带着监听耳机的哥哥还有警察点了点头,对电话里回答道“你说说看。”
苏月明说“你从其他渠道是买不到海洛因的,这有我这里有。”
我问她“你要多少”
苏月明呵呵呵笑的格外阴森“你倒是爽快,给我一千万,我可以一直给你供货。”
我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苏月明说,“后天下午五点,城郊红树林交易,只准你一个人来,我只要现金。”
沈远铮却一把夺过我的手机,“我来替她交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