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周颔首,抬眼看桌对面的江游游与苏妙,“红的、白的”
苏妙趁着问句作势理所应当地看向他。简单的黑t把他显得十分精神,胳膊上的肌肉线条紧实有力,肤色比他脖子和脸稍重一些。再往上看,偏巧就撞进了他的眼。苏妙心惊得视线瞬转落下,坠到他握着酒瓶颈的手指骨上。
“白酒瓶子都握手上了,还问都是江湖儿女,别总是来虚的。”江游游两手向后挽起卷发,抬手把面前的分酒壶放到餐桌的转盘上。
秦周轻笑,两指摁动转盘,“还真是社会我江姐”
“你知道得不少啊”江游游拿起苏妙的分酒壶也放在转盘上,“还记得七年前被你灌醉的苏妙吗你猜现在她能不能喝倒你”
秦周噙着笑,转头看向苏妙,“咱俩试试”
苏妙对他点点头,很快就偏离视线。
她此刻内心是何种翻腾,连她自己都说不好,最怕得就是在他面前出了差错,话便越少越好。
“什么喝倒不喝倒,江老师你别忘了马上九月一号了,而且你今天下午还要去学校值班。”程季就怕江游游人来疯,喝嗨了就什么都不管了,“大家都好久不见,喝酒点到即止好了,我橙汁代酒,咱先一起走个。”
苏妙端下秦周转过来的两个分量相当的分酒壶,一壶分给江游游,尔后给自己斟满小杯。
几人共同举杯,仰头把酒水倒入口中。
茅酒辛辣无比,苏妙的嗓眼到胃滑过一趟热潮。
“阿猫,酒量又长了”程季是见证苏妙大学时期酒量飞升的证人之一。
从第一次带她去酒吧之后,程季便发觉苏妙似乎迷上了各种酒水,也目睹了她酒量越来越好。
在她的印象中,苏妙对自己拿捏得很准,几乎从来没喝醉过。其实,即便是醉了,如果不仔细看,连她们都分辨不出。
毕竟,酒后的苏妙比平日更加安静沉稳。
苏妙抬头看她,“这样我以后才可以教宝宝喝酒啊。”
程季笑着嗔道,“你们都不能教点好的还有秦周也是,好意思说要教得我儿子千杯不醉,保管不会酒后乱性,让我避免早早当婆婆。是不是找茬啊”
秦周挑眉,“我这提议不好”
程季看他一眼,“好个屁,你管好自己别喝醉喜当爹就行了。”
江游游没理那边幼稚得一如当初的俩人,胳膊肘轻碰苏妙,“阿猫,听程季说你找了份工作,干嘛的要不要考虑换个别的我还没来得及和你说,三中的实习政治老师怎么样我们学校文科组现在缺老师得厉害,马上新学期肯定是要进行大批招聘人才。”
苏妙转头看江游游,“我昨天才应了rt。”
“rt”程季听闻也不跟秦周抬杠了,隔着江游游看向苏妙,“你去外企干嘛”
“外企也要响应号召,总是需要我们党,政的思教宣传。”苏妙问她,“你的公司不也有宣传部么。”
“噢,这样也是。”程季点点头,“不过我们公司才刚起步,没法跟rt比,宣传部里大多是专业不对口的人。可是,外企已经要求博士才进入做宣传部职员了吗太大材小用了吧。”
“不算正式入职,只是兼职实习,规定了一周两天的坐班。”苏妙解释。
“那就更怪了,是不是,梁好。”程季越听越不理解,“rt体系严格,职员都是千挑万选,我在那个公司还有几个相熟的同行,据说rt不招长期兼职,要么是正式员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