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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还是不甚明了。若焱城王能指点一二,届时大家可根据情况,随机应变。”

    “是啊魔尊,鎏英也很好奇,是否有何口诀?”鎏英虽是王女,但殒魔杵一直是由魔尊世代相传,所以她也不知。

    夜神大殿温文尔雅道:“旭凤,法术口诀,恐涉魔界机密,怕是我们不宜过问。”

    焱城王闻言,傲然一笑:“殒魔杵效用繁多,仅净化一法,还算不得机密。”他转头对长子道,“泫狩,你去房中,将法器取来。”

    一直在润玉身侧扮演乖巧傀儡,边嗑瓜子边听他们讲话的罗玉,一不小心嗑到了牙。

    润玉注意到,他的“小侍女”,忽然像火锅吃多了屁股疼一般坐不住,挪啊挪啊,身体无骨似的,朝他身上挤。

    夜神殿下是个正经神,嫌弃拍开,低低斥道:“你作甚?”

    双手的小动作都藏在案下,罗玉从袖口里艰难掏了会,掏出一柄用手帕包裹的长条状器物。他快速眨巴眼睛,意图吸引润玉的注意,同时暗搓搓的把那东西,往夜神怀里转移,吐的是美孜孜软语:“殿下,给你看个宝贝~”

    那东西材似冷玉,又冰又硌,润玉不为所动,默默丢还过去。小妖精再接再厉,不依不饶,强行要塞给他。两人你来我往,推拒之间,不知何人用劲过大,器物竟脱手,咔嗒落地,咕噜咕噜滚下两步石阶。连原本包裹其上的手帕,也随之散开。

    在座神魔听到动静,纷纷昂首望去,不看还好,一看纷纷傻眼——魔宫正殿被一股诡异的安静笼罩,就连向来处变不惊的夜神,眼底都有些许错愕。

    身处风暴中心的罗玉,恨不能遁地而逃,他呼呼吸了三口气,抬手怒指泫狩世子:“是他,是他一定要送给我的!”

    殒魔杵堪称是魔尊凭信,世代传承的法宝。若只是抓个小妖娘,焱城王尚可认为是平日他对世子太过宠爱,让他觉得高高在上,没有什么女子得不到,加之年轻爱色,也属正常。但他要是昏头到连殒魔杵都可以拱手送人,焱城王不禁要反思自己一直将泫狩当做继承人培养,是否有欠考虑。

    他当即黑脸,质问泫狩:“她说的,可当真?!”

    泫狩从震惊中回神,观父王满脸的风雨欲来,登时吓得魂不守舍,连连否认:“父王,孩儿没有……方才、方才孩儿在寝宫中,与夜神过招,对,定是那时,这妖女将殒魔杵偷走的!”

    世子所言过招,实则是他单方面挨揍。在润玉教训泫狩时,罗玉拖着风吹就倒,酸软无力的娇躯,还记得将烛台上的殒魔杵拿走,只为了给攒了九百多年泥球的穷奇洗个澡,他容易么他?

    罗玉不出所料的哼,哄着人家的时候,叫人家美人儿宝贝儿,现在就改口是妖女,果然相信色迷心窍的男人一张嘴,不如相信白日见鬼。“世子,你不是还说,你打擂台是有苦衷的,即便与鎏英公主成亲,将来也要休了她,娶我做魔后?小女不肯从你,你就拿出殒魔杵为聘礼,以此为凭,指天誓日你所言不虚。”

    罗玉这番话出口,始终悠哉看戏的固城王,都心虚的呛到了。去擂台比武的主意,就是他怂恿泫狩的。目的是离间焱城王和卞城王,他好坐收渔翁之利。没想到泫狩无脑至此,美色当前,什么掏心窝子的话都讲得出来。

    鎏英气愤的捏紧了拳头,就连向来处事温和的卞城王,都脸色骤沉。毕竟鎏英生母早逝,在香蜜世界里,当爹的都是女儿控呀。

    旭凤早知世子阴谋,也盘算着要借殒魔杵,润玉来到魔宫,确实是下手的好机会,只是他以女身被掳,可能没想到,居然有和魔尊坐下来商议的机会。夜神神色尚还淡定,必有对策,火神便暂作冷眼旁观,防止火上浇油,当真伤了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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