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怒喝道:“你疯了,在这种狭窄的地方用火箭,你自己也跑不了!”
“赵国公,我都对你说了那么多的事,我就没想过能活。”尽管眼前是最难缠的对手,但是,楚宽竟然还在笑,说出来的话固然断断续续,可却依旧吐字清晰,“你们都是一言九鼎的人,所以刚刚只要答应,我可以当场自绝谢罪,可惜,你们翁婿俩为人处事太君子。”
“甚至都不屑于虚与委蛇,骗我一骗。既然如此,那便一起死好了。那些已经烂掉的疮,我或是剜掉,或是用火灼烫,让其重新显现,然后可以从容疗治。而张学士这不知道是好是坏的疮,若是就这样轻轻放过,那实在是有违我这辈子的宗旨。”
“既然赵国公你一力维护,那我只好说对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