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梁行歌正为昨晚的刺杀震怒,地上跪了三道黑影,正是昨晚值夜的暗卫。
梁行歌脸上沉得能滴出水来,额角上一道疤,将俊逸的脸添上几分狰狞。
“属下失职。”三人异口同声答到。
梁行歌眼中一瞬透出浓重杀意,转而恢复平静。
“自半个月前朕登上皇位,就有归顺的大臣莫名被刺,到今日,他们竟将心思直接打到朕头上来,委实可恨”
梁行歌将目光落到中间的黑影身上“玄飒,你可查到这些是什么人了”
被唤作玄飒的男子抬起头,竟然清秀异常,一双眸子隐隐透着绿色,“属下无能,不过昨夜追踪那刺客时,见他往兰青宫方向去了,后来到了那里,我又见他从主殿窗中跃出,似乎在里面待过一段时间。”
兰青宫是囚禁疑雪的地方,若是刺客去了那里,想来是见小主人去了,沈家担心皇帝会对沈疑雪不利,的确有动机派出刺客。
“如此说来,我这是被笼子外的大猫抓伤了”想到疑雪,梁行歌脸上微笑,手抚上额角疤痕,眸子里却闪着捕捉猎物的凶光。
梁行歌冷笑一声,“呵,这几日忙得很,倒是忘了还有个小东西等着调教。”
“玄飒他也只是推测,毕竟兰青宫那处宫墙最低,守卫最松,那刺客若只是想借机逃出,也是极有可能的。” 一旁一直沉默的玄铎突然插话。
梁行歌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见他面色并无异常,打消了心中猜疑。
“况且,若刺客真是沈家人,何必非在你眼皮子底下去找沈疑雪,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玄灵也反驳玄飒。玄飒见二人都这样说,垂下头不再吭声。
“即便如此,沈疑雪与采薇诗社也逃不了干系”梁行歌眼中有些阴鸷,忽而一笑,“不如朕亲去看看,美人在侧,不尝尝怎么行呢”
梁行歌来时,疑雪正坐在案前看书。
疑雪苦夏,只在小衣外面着了一件单薄的青色纱衣,腰身纤瘦,不盈一握,长发以白玉冠束起,露出的面容殊色绝丽。
梁行歌一时竟不忍打扰他,挥手摒退了跟着的宫人。
慕竹不在,房中便只剩了疑雪一人,并无人通报,加之梁行歌故意将步履放轻,疑雪并未发现有不速之客入了房中。
“你在看什么”一声低沉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钻进了耳朵里,白玉般的耳尖迅速泛红。
疑雪吓了一跳,立时站起,动作太快,梁行歌在后面抵住椅子,疑雪被椅子一绊,将要向后倒去。
梁行歌迅速踢开椅子,将美人纳入自己怀中。一手箍住纤细柔软的腰肢与疑雪紧紧贴合,只觉温软在怀,美人发间幽香醉人,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疑雪看清来人,有些惊恐,感受到腰间不安分的手,惊恐化作恼怒,伸出手推拒起来。
“放开”
“放开”梁行歌邪肆一笑,“美人难得主动投怀送抱,朕自当好生享受。”
听见梁行歌自称朕,疑雪方知他已经登基,可怜自己被囚在这一方小小院落里,天下大事,到底不知。
说着,指尖已经探入衣襟,触到一片滑腻如脂的肌肤,顿觉一股热流涌向下腹。本来只是为了看疑雪屈辱的表情,这下自己倒是来了性致。
当下也不再客气,不顾疑雪的剧烈挣扎,将他的襟口向两边一撕。
“不要”疑雪有些惊慌失措。
嗤啦一声,露出本该是细如凝脂,滑若白玉的肌肤,可上面斑斑驳驳的红痕,分明是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