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颖被宋衍风从车厢里赶出来,和汗青坐在一起。
面无表情地驾着马。身后是虽然看不见,但能想像到的旖旎温情。
自路遇宋闵之已经有十天了,那天宋衍风很快就把弟弟赶走了,毕竟宋闵之一行人目标太大,与他们一起太过危险,宋闵之对他这种娶了媳妇忘了弟的做法很是不齿,撅着嘴毫不留恋地逃跑去了。
十天以来,疑雪一行人日夜赶路,生怕被半路出现的宋闵之引出什么祸端。
虽然马车很大,车厢里软榻上堆砌的锦被也厚,可道路崎岖,经过多日颠簸,疑雪又天生体弱,一身病骨像被颠开重组似的,终是染上些许不适,倚在榻上病骨支离的模样,像一朵蒲公英,一吹就散了。
宋衍风虽心疼的紧,却也没什么办法。
疑雪感受到身上轻柔适度的揉捏,舒适地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感觉脸上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在滑动,一下一下地,仿佛一把小刷子,连带心间都痒了起来。
缓缓睁开眼才发现那是宋衍风腰间的流苏,一身暗纹黑衣上偏偏佩了块白玉,那流苏就是随着白玉末端垂下来的,一晃一晃的,随着宋衍风的腰身。
宋衍风腰身细窄有力,疑雪还记得昨晚这人不要脸的劲儿上来了,非把自己的手塞到他敞开的衣襟里。
“雪儿,你醒啦。”宋衍风打断疑雪的绮思,看着疑雪脸色绯红,还以为他病又严重了,伸出手试了试他额头。
宋衍风自言自语道,“也不算烫,怎么脸这么红”
疑雪把他手拿开,心中有些羞躁,“可能是车里太热了吧。”
“热”宋衍风看了看疑雪穿着的夹衣,有些疑惑,不是昨天说冷才换了厚衣裳吗
疑雪也觉得这理由太拙劣了,又为自己莫名其妙的想法羞耻,索性不理他了,又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活像个赌气的小孩儿。
宋衍风一头雾水的,趴在疑雪耳边轻声哄到,“是不是闷了我看前面山上开了好多秋花,我带你骑马去看看好不好”
疑雪心中一动,骑马
疑雪身子病弱,时好时坏的,好的时候也能骑一骑马,父亲却不让他骑快,生怕颠坏了一身骨头,所以常不能尽兴。
疑雪坐起来,撒娇一样地说,“好,骑马,我要快快地骑。”
宋衍风应了好。
等出了马车,坐上马,疑雪靠在身后的人肉垫子上才觉得自己被骗了。
宋衍风哪能任他胡闹,正赶上身子不好,能让他出来吹吹风都是看他情绪实在不好的份上。
宋衍风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搂着疑雪腰肢,盯着露出来的一小片雪白后颈,暗暗咽着口水。
疑雪却不懂他的苦,一个劲的在前面扭动表达不满。
“衍风,你快点。”
“快点好不好”
“太慢了。”
宋衍风拼尽全力压住身下不听话的东西,声音都有些暗哑,“雪儿,你别动了。”
疑雪与他耳鬓厮磨这些天,一下子就听出来他声音中的情欲,还是不敢置信地问道,“衍风,你怎么了”
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他感受到有个热热的东西戳上后腰。
“雪儿,你帮帮我。”宋衍风轻轻蹭着疑雪后背,轻轻舔吻着白玉般的耳垂,手已经探入衣襟中,接触到一片温热的肌肤后,不禁打了个颤,跨上还不自觉地向前顶了一下。
疑雪被他这一串动作吓了一跳,转过头去看着他,轻轻舔了舔唇,活活一个低眉敛目的小媳妇样子,“怎、怎么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