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谁说拿着潋紫剑的人就是宫主呢
再结合那天在客栈里,玄铎分明在藏拙若是作为皇家顶级影卫,那武功也着实拙劣了。只不过他那天只关注玄铎是不是那个黑衣人,倒是忘了这些疑点。
宋衍风低头看着疑雪不安的睡颜,极尽温柔地抚平他轻蹙的眉头,苦笑一声雪儿啊,你怎么就给我招惹了这么多情敌呢
远处山顶上站了一个人,白衣裹身,风吹的衣袍冽冽作响,嘴角勾起一抹骇人的笑,眼中凶光闪现,“沈疑雪,我倒是低估你了。”
怨毒的眼神一直盯着道上缓缓的马车,仔细看,能发现他垂在一侧的手流出了血来,要如何怨恨一个人,才能看见他就能狠的将手指戳进手心,生生攥出血来。
一旁突然落下一人,衣物的颜色与他是一样的白,那人姿势虔诚地跪在地上,“国师大人,陛下请您回去。”
“出什么事了吗”
那人眼中闪过几分鄙夷,“陛下说,殿里酒没了,请您带回去几坛。”
被唤做国师的男子眼中充满了恶心,低头看着脚下匍匐的卑人,指尖寒光闪过,那人就软了下去,轻轻一踢,尸体就滚落山崖,粉身碎骨了。
冷风裹挟着他似乎淬了冰的话语,“凭你什么东西,也敢瞧不起我。”说完,脸上闪过痛苦、自嘲,“说你做什么,我又算什么东西”
宋衍风敏感地感觉到后背有些凉,掀开车帘向外看,山上却已经空无一人,难道是自己的直觉错了
汗青看着他一脸神秘的样子,忍不住敲了敲他的头,“你这小子瞎看什么呢”
宋衍风揉了揉头,“青叔叔,车赶得稳一点,雪儿都睡不好了。”
汗青眯眼看了看他,“是公子睡不好,还是你做不了坏事了”
宋衍风坏笑着拍拍他肩膀,“叔叔很懂啊,都有都有。”
汗青使劲打了他一拳,“臭小子,刚才就看见你把公子欺负哭了,跟你老爹一个样,风流成性,你要是敢负了公子,我肯定把你活剐了”
宋衍风心里有苦说不出,他哪里会对不起疑雪,反倒是整天担心疑雪一不留神就被人抢去了,提心吊胆的。
要赶紧把肉吃到嘴里才行,要不心里还是太不安稳,睡都睡不着。想完,眼里闪烁了一下,理了理衣袍,就又钻回马车里,对着睡熟的人上下其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