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宋衍风转身就走,只留下一句,“但愿如此。”
沈鹤皋气的周身颤抖,拿起手边的瓷杯就摔了出去。
疑雪自打来了云中,日日去沈晏碑前参拜,渐渐也没了那种一见墓穴,就要生生哭死在坟前的冲动。
这日晚间,疑雪刚沐浴完,穿了一件玉色夹内衫,盖着软被倚在床上,就着烛光读云中物志。
有些湿的长发也懒得束了,就任由它们披在肩膀上,垂在腰间。
灯影幢幢的,长睫在下眼睑打出一小片阴影,显得温柔极了。
宋衍风蹑手蹑脚地推门进来,猫着腰还没走到内室,就听见里面传出一句“来了”,宋衍风嘿嘿一笑,轻快地走到里间。
“别看了,都这么晚了,对眼睛不好。”说完就强势地抽走了疑雪手里的书。
“哎我还没看完呢”疑雪想把书抢回来,伸出手臂去够,却不慎被宋衍风迎上来揽进怀里。
宋衍风把书随手一扔,撒娇似的道,“书哪有我好看,你多看看我呗。”
疑雪翻了个白眼,一脸骄矜,“嘁你有什么好看的”
“我这就告诉你,我什么好看”说完就扯开自己腰带,一把把外衫扔在地上,动作一气呵成,不过一息功夫,疑雪还没反应过来,宋衍风就只剩下雪白的亵衣,半个身子已经到了床上。
“你做什么我不要看”疑雪一边往外面推他,一边因为实在推不动反而因为他的逼近向床内侧挪着。
疑雪看着他笑容邪气,又是在床上,少不得要做些什么,心里害怕,闭着眼睛一把将丝被盖在他下身,“说话就说话你再这样以后就别来了”
看疑雪是真的恼了,宋衍风也不敢把人逼的太紧,只好安慰道,“好好好,咱们说话,我不乱动,就靠着你说说话好不好”
疑雪脸色羞红,垂下头,为刚才的失态自责了一番,好半天才应了一声好。
“对了,我给你带了一件东西。”
说着,宋衍风拿出一个锦盒,里面都是大大小小的玉石,圆柱状,从筷子到手腕粗细应有尽有,打磨的水润光滑,泛着暖光,每块玉石尾部还系了一截红绳。
疑雪歪着头看了半天,疑惑地问了一声,“这是”
宋衍风轻咳一声,隐晦地说,“用在后面,从小到大,慢慢扩张,以后不容易受伤。”
就是再不懂风情,此时疑雪也明白了这是什么,就知道这人正经不过一刻钟,每日里想的都是怎么把自己把自己吃干抹净才好如今连这样的奇淫巧具都找了来,真是不要脸
疑雪把软枕拿起来,下了力气打他,边打边骂他不要脸,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眼圈都红了。
宋衍风知道今晚没戏,也就不在这里看得着吃不着地折磨自己了,披上外衫,挺着下身就往外跑,边跑边说,“雪儿你试试以后有用的”
疑雪坐在床上拿枕头扔他,没扔着,拿起他放在床上的锦盒,作势要扔出去,想了想又收回来,宋衍风已经跑没影了。
心虚地往四周看了看,疑雪轻轻打开锦盒,拿出最细的一根,端在眼前仔细看了看,把这根放在了床头,锦盒关好稳稳地放在床头案几上。
起身把床头的灯火全都吹灭,拿开银钩,放下层层纱帐,拿丝被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的。
借着月色,能看见被中伸出一只白皙的手在床头上摸索了一会儿,拿起那根细玉,手又收回被中,接着床响动了一阵。
疑雪钻出来,一番动作下来已是出了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