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禾被陆季雲的一本正经唬的一愣一愣的,他以为乐嘉容真的要对陆季雲使用暴力,转头劝阻乐嘉容道:“嘉容,只不过是开个小玩笑而已,你不用这么当真吧。”
乐嘉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陆季雲的眼神越来越不善了。
牧禾见状,急忙又说道:“嘉容啊,情侣之间哪有不吵架的啊,都是一些小打小闹的,为的就是促进感情的发展啊。你和季雲那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经历了那么长时间的等候,你们才和彼此重逢,怎么能把时间浪费在无意义的吵架上面呢。”
乐嘉容忍着笑,十分刻意的把声音降了八度,轻声询问,“牧禾,你老实告诉我,最近又看了多少本的心灵鸡汤啊。”
牧禾一脸懵逼的看着乐嘉容,显然不明白,她嘴中的心灵鸡汤指的是个什么东西。
“真看不出来啊,你现在讲大道理是一套一套的。”
牧禾啊了一声,看着乐嘉容含笑的眼睛,又回头看了一眼微笑着的陆季雲,这才发现,他刚才貌似被骗了。
“所以,你们刚才根本就没有生气,是不是?”
乐嘉容很诚实的点了点头,然后笑呵呵的说,“牧禾,你刚才的反应实在是太可爱了。”
牧禾一头黑线,十分不爽的看着那对无良的情侣档,不满的控诉道:“你们是在欺骗我的感情。”
陆季雲很豪气的说,“是我的错,我先干为敬。”
说完,也不管牧禾答不答应,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牧禾自然不会让陆季雲一个人喝,他急忙端起杯子,解释道:“我刚才是说着完的,我也干了。”
陆季雲却按住他的手,微微的摇了摇头,轻声说,“不用。我看的出来,你不善饮酒。本来也只是朋友间的小酌,不用勉强自己。”
既然陆季雲都这么说了,那牧禾也就从善如流的答应了,他只是微微的抿了一口,然后轻声说,“既然你把我当朋友,那我也就直言不讳了。如果义父一直不答应你们的婚事,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不管他答不答应,我都不会放弃嘉容的。而且,我不会让她留在这里的,我是一定要带她回中国的。当然,你如果愿意回去的话,我很欢迎你来。”
牧禾笑呵呵的说,“你不怕我去了和你抢嘉容。”
陆季雲肯定的说,“你不会的。”
牧禾疑惑的问,“你怎么这么肯定呢?”
“因为我们是朋友啊。”
牧禾愣了好半晌,目光直直的看着陆季雲,最后轻轻的重复了一句,“是啊,我们是朋友!”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只管说,我定然会竭尽全力。”
男人的友情是一个很玄乎的东西,会莫名其妙的讨厌,也会莫名其妙的中意。
牧禾本身对陆季雲的敌意来源于乐嘉容,他很早的时候就知道,乐嘉容会是他的另一半,所以他一直把乐嘉容当做了自己的私有物。本来乐嘉容的身边确实干净,除了那一个阴沉的傻叉。
他了解乐嘉容,知道她定然不会和那个阴阴沉沉的女人在一起的,所以也就从来没有想过限制过她什么。
直到毕业之后,他回到了意大利。那个时候,男人还是每天在他的耳边耳提面命,每天都要重复的强调,乐嘉容是他今生唯一的妻子,他现在需要的是开创自己的事业。
时间是一个很恐怖的东西,他跟着男人南来北往的跑,事业终于有了一点小小的成就。男人经常告诉他,成功的男人要先立家再立业,虽然他现在是本末倒置了,但是这个时候立家也不晚。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