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乐嘉容都这么说了,可怜虫正准备做自我介绍呢,却被乐嘉容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停停停,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你不必当真。”
可怜虫一头黑线,这大小姐,真的很幼稚啊!
“是的。”可怜虫有一种很受伤的感觉,他忧伤的看了乐嘉容一眼,然后低声问问道:“不知道大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没了,你可以先走了。”乐嘉容不想为难他,虽然每次看到他吃瘪的样子总是能让她的心情格外的灿烂,但是她做人还是有底线的,老弱病残她是绝对不会伤害他们脆弱的小心灵的。
至于她的恶趣味,就先放在一边吧。方正来日方长,她以后有的是机会。
可怜虫见乐嘉容这次没有找他的麻烦,差一点都要感激涕零了,要不是场合不对,他说不定真的会流几滴欣喜的泪水呢。生怕乐嘉容反悔,话音还未落,他人已经从乐嘉容的房间里面消失了。
“他跑那么急做什么?”乐嘉容明知故问,“是被踩着尾巴了,还是后面有鬼在追着他啊。”
牧禾忍不住轻轻的笑了笑,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她刻意带着的贤良淑德的面具,一针见血的说,“有些人啊,在某些人的心里,可是比鬼还要可怕一些哟。”
乐嘉容皮笑肉不笑的说,“是么,真有这样的人存在么?有机会的话,我可一定要亲自拜访啊。”
牧禾在乐嘉容阴恻恻的眼神下,很机智的选择了明哲保身,他求救似的看了一眼陆季雲,示意他在他老婆面前帮自己美言几句,不然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一定会过的十分的凄惨。
有过太多不能言说的例子了,他真的不想再回忆那段黑暗的岁月了。
“嘉容,我会一直支持你的,想做什么尽管去做,你的身后有我。”
牧禾咬牙切齿的看着投敌的陆季雲,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
“我老公就是这么的深明大义,”乐嘉容咧着嘴笑,露出雪白的牙齿,“某些人呢,哎,真是不知道让我说什么才好。”
“得,你们两个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是吧。”牧禾冷哼一声,“我不在这里当电灯泡闪闪发光了,你们可以继续谈天谈地谈风月了。”
牧禾并不是真的要走,他只是想要表达一下他此刻愤懑的心情而已。陆季雲笑着说,“行了,你们谁都别贫嘴了,刚才你也听到了,距离宴会没剩几天了,咱们该有所准备了。”
听到陆季雲谈正事,牧禾和乐嘉容的脸色不约而同都变得十分的严肃,就连空气都感觉到有一丝丝的压抑。
刚才房间里面好不容易集聚的欢乐气氛霎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来,我之前说的话,他全都不在意啊。就算是我拿死来威胁他,他都不在乎。”
就算再不喜欢,那也是她的亲爹。如果他一直没有出现,那么她还有一个美好的幻想空间。可是他出现了,以一种强悍的姿态,不断的挑战着她容忍的底线,这对她来说,绝对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没有人在知道自己不得父母喜欢的时候还能发生大笑。虽然乐嘉容对男人没有什么好脸色,虽然上次找他聊天的时候已经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准备,可是不能否认的是,她的心里一直存在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期盼。
即使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这期盼多半是一种胡思乱想,是不可能实现的,但她还是在若有似无的期待着。
期待是一种非常令人忐忑不安的感觉。
在男人毫不留情的告诉她,他绝对不会给她任何想要的时候,她好像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嘉容,你别多想。我之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