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忤逆他,而是他一直在找我的不痛快。我也不想闹这么僵,这一切都是他逼我的。”
见她情绪这么激动,牧禾忍不住摇了摇头,温声安慰道:“嘉容,你先听我说完,我觉得义父不会去找伯父伯母的麻烦的。”
“你为什么那么的肯定?”
牧禾不自然的笑了笑,“其实我没有那么肯定,这也只是我的猜测。我总觉得义父对伯母还有一丝的情分,所以,他不会伤害伯母的。”
乐嘉容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没有任何的科学根据。”
乐嘉容无语的摇了摇头,觉得她刚才居然认真的听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简直是有病。她没好气的瞪了牧禾一眼,“你是不是在拿我寻开心啊。”
“并没有,我是真的这么想的。”
陆季雲一直没有说话,他单手拖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牧禾。
他仔细的回想了一下男人说话时的神情和动作,发现他虽然看似狠厉,但是眼睛里面并没有必杀的光芒。
他当时是关心则乱,所以忽视了很多。
陆季雲忽然觉得他现在的修为还很不到家,这么容易就被激怒,简直太弱鸡了。
“我觉得牧禾说的有道理,嘉容,你现在还是不要和他起正面冲突了。”陆季雲想了一下,接着说,“嘉容,我们现在不能再激怒他了,或者,我们应该对他服一下软。”
乐嘉容的眉头皱的高高的,她一脸讶异的看着陆季雲,然后十分不情愿的说,“我为什么要对他服软?”
让她去对一个暴君服软,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我感觉他现在心里也是十分纠结的,只要他纠结了,我们就有希望。”陆季雲拉着乐嘉容的手,轻轻的说,“如果能够和平解决的话,那最好不过了。暴力解决事情,总归不是一个好的方法,毕竟伤人伤己。”
而且,一个不慎,还很有可能搬着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情,他不想轻易的尝试。
乐嘉容知道陆季雲说的在理,其实她同样也感觉到了。如果他不是那么的纠结,这几天他也不会三番两次的叫她去陪他聊天。他明知道他们之间是那种典型的话不投机半句多,没说两句,肯定就要开怼的那种。
“好吧,我尽量克制一下自己的脾气。”
陆季雲微微的笑了笑,然后看着若有所思的牧禾,举了举自己被包扎的厚实的右手,笑呵呵的说,“刚才真的是谢谢你了。”
“我们之间还客气什么?”牧禾轻轻的笑了笑,“只是季雲,我现在想知道,你后面的打算。我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就算义父真的不会对伯父伯母出手,他也不可能轻易的放你们离开的。”
“我知道,牧禾,我先问你一句,你愿不愿意和我们一起离开?”
牧禾还没有回答,乐嘉容就理所应当的说,“那是当然要离开的,除非他脑子有病,才会留下来。”
“呃,”牧禾的嘴角抽了抽,“我现在还没有想好。”
乐嘉容目瞪口呆的看着他,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智障一样。
“这有什么好想的啊,你上次不是和我说,你想和我一起走么?我还说过,要给你找一个好姑娘的。”
牧禾木讷的说了一句,“我以为你当时是在说玩笑话而已”
乐嘉容差点没被他给气死,“我有病啊,那个时候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