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奇葩呢。我就没见过你这种女人,空长了一张好看的脸。我再说一遍,你要走赶紧走,我绝对不会为难你,但是吴正莘不能走,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吴正兴挑衅的看了吴正莘,但对方并没有搭理她,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气的他肺疼。
吴真真自发的充当了吴正莘的发言人,她双手环胸,冷笑道:“她和你之间有什么事情没有解决,你倒是好好的跟我说道说道。之前你们不是义愤填膺的和正莘断绝关系了么。当初说的那么掷地有声,现在依旧是振聋发聩啊。”
吴正兴同样回以冷笑,“如果真的断绝了关系,她今天跑过来是几个意思?”
“没什么意思,纯粹是路过。”
吴正兴简直要被她的厚颜无耻给气笑了,他的脸阴沉的都能滴出来墨水了,看着吴真真那张傲娇的脸,阴阳怪气的说,“我说她现在怎么这么嚣张,一点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原来是攀上高枝了,怪不得把我们这些穷亲戚放在眼里。”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你绝对是我见过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唯一一个。吴正兴,我就问你,你长这么大,有没有办过一件人事?”
“你骂谁不是人呢?”
“骂的就是你,得亏是正莘,要是我的话,早就和你翻脸了。你知道正莘为你付出了多少么,你不知道感恩就算了,还总是摆出一副自以为是理所当然的脸,看着都觉得恶心。”
吴正兴的脸色变得越发的阴沉,他的眼神像是一条蕴含剧毒的蛇,吴真真看到了却装作没看见,依旧愤愤不平的说,“还有,你拼什么觉得正莘为你付出就是理所当然的啊,别说你只是她弟弟,就算是她儿子,她也不至于为了你废了自己的一生。”
“这是我们的家事,你算你家里再有钱,手也不能伸这么长吧。”
“嘿,要不是正莘,你以为我愿意搭理你?就你这样,”吴真真打量的目光放肆的在他的身上上上下下,十分嫌弃的说,“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吴正兴的脸刷的一下就变黑了,他双拳紧握,一字一顿的说,“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你说让我说,我就要说吗?你是我的谁,我凭什么要那么听你的话。”
吴正兴对吴真真恨的是咬牙切齿,他突然转头,对着吴父火大的咆哮道:“爸,你怎么一直都不说话,任凭这个外人一直侮辱我!”
“我的天啊,你都多大的人了,吵不过就搬家长。吴正兴啊吴正兴,你都二十多岁的人了,现在还没有断奶呢。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吴正兴的手握的紧紧的,狰狞的青筋暴露无遗,他拼命的告诉自己,吴真真不是他可以随意招惹的人,要是不想进号子里面蹲着,他必须要克制自己的脾气。
他喘着粗气,只是用眼神愤恨的瞪着她,他暗想,如果眼神都杀死人的话,她不知道已经被他杀死多少遍了。
“你好像很生气?”吴真真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虽然这个微笑并不合时宜。“看你的样子,你很想把我暴打一顿。不过,我很遗憾的告诉你,只怕你这个愿望永远都不可能实现了。吴正兴,我本与你无仇无恨,只是你的某些做法,实在是让人看不下去了。
不说别的,单说那个房子,他不是你的。我不知道你什么文化水平,但是小学至少是有的吧,难道你们老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