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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烧成这幅模样了,为什么不寻大夫?”
前洲的轻功极好,南遥本以为他不过半日便能回来,不曾想等了一日一夜也不见人影,正一边腹诽着一边煎药,便见这位上官公子带着人二话不说推了院门闯了进来。
嘉云东楼距离无念山不是太远,可就算再怎么快马加鞭也需将近一日。
从云夜宗主病倒至今不过一日半,也不知这位嘉云东楼的楼主是如何做到未卜先知、踩着点赶上山的呢?!
南遥本就有些害怕上官明修,见对方不怒而威,不由自主的一个瑟缩,吞了吞口水,冒着冷汗道:
“宗…宗主不让……”
“你倒是什么都听她的,改日她要往松月台下跳,你是不是也要站在一旁袖手旁观?”
上官明修也是知道云夜说一不二的性子,倒不是苛责南遥什么,只是见这个女人如此糟蹋自己的身体,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南遥垂头敛目,识趣的闭上嘴什么都不说。
委屈可怜的模样让上官明修心中的怒火渐消,对自己带来的那人一点头,便有提着药箱的大夫上前,隔着帕子替云夜把起了脉。
上官明修带上山的是嘉云东楼的祝大夫。
祝大夫在嘉云东楼许多年,是姒族的外姓族人。前几年云夜孤身闯入落坞山瘴泽招了一身吸血蛛回来,也是他帮着解毒调理,所以对云夜身体状况相当了解。
今日一把脉,却发现原先底子极好的女人却是虚亏到了这等药石难调的地步,面色一沉、眉头一皱,让一旁的两人皆是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上官明修是担忧云夜的身体,而南遥则是害怕这位宗主以血入药的事情被人发现,从而暴露她暗渡陈仓的事实。
专心把脉的祝大夫似乎也发现了气氛的变化,微微一愣后不慌不忙的收回手,这才站起身看向屋内的二人。
“确实病的有些严重,不过只是寻常风寒。待会儿老夫开副药方给她喝下,今夜发一身汗,明日便可消热。”
南遥没想到这个老头子把脉把了半天,最后却是得出“风寒”的结论,眨巴着眼睛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两眼。
可头发花白的祝大夫却神色自若,眼皮都不跳一下的兀自走到桌边,提笔写了药方,交由上官明修过目。
上官明修见上面写的都是些清热解毒的常见药,便不疑有他,直接交由乔诸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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