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死了!!”
“总要经历一次,日后便不会疼了。”秦君璃眼中闪过狡黠的精光,嘴上却“好心”的安慰道。
云夜毕竟活过两世,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自然知道第一次不会那么好过,却也没错过秦君璃的弦外之音,伸手在男人腰上作势掐了一把。
“殿下以身犯险的账还没算清,竟还想着日后?!”
秦君逸假装往边上躲了躲,引得云夜上前,后又出其不意的将人揽在怀中,低低沉沉的笑了起来。
那笑意带着火一般的灼热,熨烫了两人的身与心。
“阿夜,有你在身边,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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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守在院外的都是秦君璃的心腹,不会泄露她的行踪,可云夜还是趁着天未大亮就匆匆翻了墙头离开,独留“重伤未愈”的靖阳王殿下在屋内沉默了许久。
沉书沉语见那位宗主大人离开,这才蹑手蹑脚的入了暖阁收拾。
两人寻了干净的内裳替自家主子换上,又从暖阁的矮柜中取出新的被褥床面铺上。刚想收走那件留着暧昧痕迹的外袍,却被秦君璃眼疾手快的揽了过去、淡然无波的吩咐道:“去寻个匣子来。”
沉书沉语年纪虽小,却也通了人事,自然知道刚才发生过什么。
见自家殿下留了那件外衫,皆是无语的抖了抖嘴角。可两人偏又不敢多说什么,只能道了“是”,与匆匆赶来的玄麟卫统领雷鸣擦肩而过,出了暖阁。
沉书沉语一走,秦君璃便靠在床上自顾自的闭目养神起来。
雷鸣本想说些什么,可见那位殿下一副不愿搭理自己的模样,只好摸了摸鼻子,把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正杵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雷鸣却听空气中飘来一句不冷不热的训斥:“你的那些手下可是愈发能耐了啊!”
雷鸣闻言心中一惊,把这两日发生的事情翻来覆去想了个遍,忽然脑中精光一闪,意识到自家主子说的是昨夜那个多嘴的侍卫,连忙抹了抹额上的冷汗,上前请罪道:
“那人属下已经送回去重练了。殿下放心,日后若是还有这样的事,属下一定亲自带着那些兔崽子躲得远远的,保证未来的靖阳王妃听不见半点声响!!”
也不知是雷鸣哪句话说到了秦君璃的心坎里,只见倚在床上闭目养神的男人幽幽睁开眼,嫌弃的瞟了他两眼,这才冷哼着准他入了屋内。
“说吧,什么事?”
雷鸣这才小心翼翼的关了房门,往秦君璃的身前迈了两步,凑近他的耳边一脸严肃的道:
“殿下,武英殿的那位……出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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