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咽咽的闷声哭了起来。
他不觉得男儿有泪不轻弹,只要是人,就都会难受,都会哭,只不过是大部分男人不愿意把软弱露给别人看而已。
在秦政闷在被子里的哭声中,静静躺在枕头边的玉佩动了动,一丝人类看不到的金线被散了出来,钻进了被子里秦政的眼中。
***
秦政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睡着睡着就到了下午。
他睁开眼,屋子里还是没人,也不知道那群家伙说给他带饭带到哪里去了,肚子又饿了,戴好玉佩,撑着拐杖下了地。
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打开门,正好对上了正站在一间病房外,低头在本子上写着什么的顾时临。
秦政连忙挤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大师……”
“杀……杀了你们……杀了……”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他下意识低下头,只见在年轻医生脚下,一个只有半截,浑身血淋淋的女人正趴在地上,一双血红的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我要杀……嗷!!”
顾时临头也未抬,随意的换了一个站姿,一脚踩在女人朝着秦政伸出的手上,惹得她惨嚎一声,秦政也忍不住随着惨嚎声抖了一下。
他写完了,见面前人僵硬着脸望着自己,微微挑眉,“嗯?你这什么眼神?”
秦政哆哆嗦嗦的,退后了一步,砰的关上了门。
顾时临:“毛病。”
他转身合上本子,手在半空中画了个手势,点在了那女人上方。
一瞬间,女人消散。
走廊中又是干干净净,只剩下了一名年轻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