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好吗？”

    “你要没正经事我要去换衣服了。”吴畏说道：“吃完饭我打算睡一觉。”

    “好吧。”雷蒙说道：“你觉得大魔王……”说到这里，他迟疑了一下，又说道：“高级警监……”

    吴畏安静地看着他，很好奇他到底想知道什么。雷蒙口中的“大魔王”当然是指肖嫒，“高级警监”其实也是指的肖媛，因为有一次肖嫒出现在十八号楼里的时候穿了一身警察制服，虽然惊鸿一瞥，但是雷蒙等人还是记住了她制服上的警衔标志，然后珍妮弗解释说肖嫒至少是个“高级警监”。

    联合政府警察系统内的高级警官名称比较复杂，不像军队里那样每个阶级都有统一的名称，所以在没有看到正式任命之前，珍妮弗也弄不清肖嫒到底是什么头衔，不过只看肖嫒制服上的警衔标志，她至少也是副局长一级，和布鲁托平级，难怪布鲁托对肖嫒那么忌惮。

    雷蒙结巴了一会，也觉得自己纠结于对肖嫒的称呼有点傻，这主要还是因为吴畏和肖嫒之间的绯闻，否则的话肖嫒又不在场，他大可以用“那女人”来代称，吴畏又不是猜不到他想说的是谁。

    “好吧，肖嫒。”雷蒙很干脆地说道：“你觉得她和瓦列里谁的格斗水平更高？”

    吴畏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肖嫒痛打胖虎教官的时候，执法人员们可都是在现场亲眼看到的，现在雷蒙拿这个当问题，让吴畏觉得自己正站在一个大坑的边缘准备往下跳。

    “我当时没看清楚。”雷蒙猜到吴畏在想什么，只好很不情愿地承认道：“她的动作太快了。”

    人民军里当然也是有格斗训练的，雷蒙一直觉得自己水平还不错，可惜那天他连肖嫒到底是怎么打人的都没看明白，一方面是因为肖嫒动作太快，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肖嫒打人的动作幅度相当小，可以说非常隐蔽，这让雷蒙深受打击。

    吴畏叹了一口气，心想这个真不能怪肖嫒，谁让她那天穿的是窄裙呢，除非她不在意走光，不然根本做不出大幅度的动作来，甚至连跨步的距离都受限制，就这样都能打得胖虎毫无招架之力，也实在是这位教官太水了，他基本上只是凭借自身吨位在欺负人。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吴畏也不好判断肖嫒的格斗水平，因为殴打小朋友的时候，职业拳手和街头流氓需要做的事其实差不多，没准后者还能更有效率。

    “你就直说想干什么吧？”吴畏问道。其实他隐隐觉得肖嫒的能力应该在瓦列里之上，瓦列里也能轻松打趴胖虎，但是要在打倒他的同时不让他受到严重的伤害，这个要求对于瓦列里来说就有点高了。

    “我想请她来给大家上几节课。”雷蒙说道：“你知道，瓦列里的本事不错，但是教得实在不怎么样，最主要的是，他的打法不适合女性学习。”

    吴畏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雷蒙这个提议并不是为了能有机会和肖嫒亲密接触，而是为了珍妮弗和其他几个女生。